结婚结念日当天,丈夫资助的少女求我让位。
那个穿清凉短裙的女孩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个牛皮纸袋。
袋子里装着丈夫给写她六年的情书。
"阿姨,我知道你有了身孕。"
她指尖划过墙上我们二十周年纪念的合照:
"您用恩情禁锢了他灵魂二十多年,他依然不爱你,我和他才是真爱。"
落地窗外飘起初雪,她脖颈上的蓝宝石项链刺痛我的眼。
那是傅家儿媳才能拥有的传家宝。
"今晚零点,逸风哥哥要在音乐厅为我首演《月光奏鸣曲》。"
"这个家,今天他就不回了。"
她转身时,我瞥见她高跟鞋踩碎了我手写的婚书。
1.
我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一封封看着女孩带来的情书。
平日里惜字如金的丈夫,在这些信中却倾注了满腔柔情。
他述说对她的爱恋,就连她在床上吃蛋糕的样子都让他觉得可爱。
以前我发烧无力只是想在床上吃药。
他皱着眉头把我拽到一旁,说自己有洁癖不许为在床上吃东西。
在这些信中,他却对沈佳妮的一举一动都赞不绝口。
当我读到他每夜都对着沈佳妮的照片自渎,为此厌恶碰自己「又老又没女人味」的妻子时。
我轻笑一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