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床有垫子,还有馒头可以吃。
我已经很满足了。
“徐伯,替我谢谢夫人,能吃饱真好。”
徐伯背对着我,声音有些哽咽。
“小姐,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苦了你了。你再等等,先生回来了,他一定不会让夫人胡来的。”
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只是笑不出来。
我进去的三年里,受的委屈比这个多多了。
她们每天晚上灌我那种药,让我脱掉衣服在地上学狗叫。
做得好才有饭吃。
做得不好就用踩踏机在我手指上纹出一个“贱”字。
我的手破了几次又被缝好。
十指连心,我疼得把嗓子都喊哑了。
她们在一边鼓掌,叫我喊得再大声一点。
渐渐地,我已经不会再叫了。
也不会再喊冤。
在这个昏暗的杂物间,我久违地睡了一个安稳觉,还做了梦。
睡梦里,我又回到了和陆鸣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从显眼的豪车上下来,蹲在我面前问我叫什么名字。
他的眼神里带着不可置信的欣喜。
仿佛在通过我看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