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你什么意思？
「此心昭昭，日月可鉴，我从未有过别的心思。
「否则，让我出门被车撞死！」
我歪了歪头。
「一句玩笑，干嘛发那么重的毒誓？」
也不怕应验了。
晚上，我找了个借口避开了和顾源的亲热。
趁他熟睡之时，打开了他的手机。
我第一次点开了他的微信。
那个名叫洛姝的小姑娘，和我并列，成为他的置顶。
聊天记录密密麻麻。
从 2023 年年初开始，一直到 2024 年年末，每一天都有联系。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在雨夜相遇的那晚，顾源就提出了包养的要求。
【你很像我女朋友以前的样子。
【可惜，她不能永远十八……
【但，永远都有十八岁的姑娘。
【你很幸运。
【每个月十万，愿不愿意？】
后来，顾源就开始照着我十八岁的模样去养洛姝。
【你脸上还缺颗痣，她的眼尾有颗小痣，去点颗痣。
【她是双眼皮，去割个双眼皮，割完奖励你二十万。
【我女朋友年轻时爱穿裙子。
【以后，必须穿裙子而且要真空来见我。
【少吃点甜食。
【胖了，你就不像她了。】
顾源甚至严苛到她在床上是要哭，还是该笑，都要和我那时的反应一致。
真可笑。
我又不是死了，需要找一个活人来模仿祭奠。
我轻轻放回他的手机。
转身抢了三天后回老家的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