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紧了手,才能稳住发颤的嗓音,“你要……离婚?”
纪凌寒眉头微皱,“白纸黑字,需要我重复?”
温浅喉咙发疼,呆愣轻喃。
“为什么要是今天……”
“今天不行,那明天?”
见他起身要走,温浅鼻尖一酸。
拉住他的手腕,带着哭腔,“纪凌寒,今天……陪陪我好吗?”
婚后两人之间是无声的战场,争斗不休。
她从未低过头。
今天是怎么了?
男人回头,看着她的手,有些不解。
温浅的眼神很乱,“我……”
我生病了,是癌症。
话到嘴边,却卡住,怎么都说不出口。
真像疯子,纪凌寒有些不耐的看着暮晚。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