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就算没你,他们也抓不到,他们俩太废物了。”
司棠难得安慰人,孟清池被她逗笑,“师姐,你真有意思。”
“哦。”
见孟清池也没别的事,净说废话,司棠伸展着肩膀准备离开。
“师姐。”
司棠无奈回首,“又怎么了?”
孟清池瘪嘴垂头,语气恹恹,“对不起……我把你送我的香包弄丢了。”
“哦……那个啊……”司棠啧了一声,心想那可不是你弄丢了,是我拿走了,她大度地拍了拍孟清池的肩,“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可那是大师兄送的……”
“一会儿我和他说,让他再送你一个。”
司棠假情假意地拍了拍孟清池的肩膀,示意她放心。
“谢谢师姐。”
果然,听到这句话,孟清池的脸色由阴转晴,抬头眼神亮晶晶地看向司棠,目光触及司棠身后那人,唤了声,“大师兄。”
司棠难以置信地回头,见乔羽禾脸色阴沉沉的,酝酿着一波大风暴的感觉。
乔羽禾走到两人面前,对孟清池说了句好好养伤,然后握住司棠的手,将人拉进了自己的屋子。
孟清池心虚地看着两人进了一间屋子,以为乔羽禾是听见她将香包弄丢了而生气。
司棠则清楚,乔羽禾是因为听到了她把有问题的香包送给了孟清池而发怒。
真是始料未及。
司棠被大力拽进屋子,房门在她身后“嘭”地一声合上。
“司棠,你果然是不知悔改!”
昨日他听风晚吟讲述他们与猫妖对手时的情况,他还觉疑虑,为何猫妖在面对他们三人也会发狂?
乔羽禾眼底情绪翻涌,昨日刚为司棠性子稍稍变善而高兴,今天就听说这么大的事。
“怎么?你现在是想要杀了我吗?”司棠丝毫不畏惧乔羽禾的威胁,依旧梗着脖子与乔羽禾对视,“昨晚可是我给她输了灵力救了她。”
“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说着,乔羽禾在房中布下结界,手心凝起了灵力。
司棠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在孟清池和她的比较下,乔羽禾永远都更看重孟清池。
那么,孟清池就死不足惜,没了孟清池,她才能勾引到乔羽禾。
司棠不甘示弱地也调动灵力。
两人各种捏诀施法,在房中对打起来,而由于乔羽禾事先布下结界,所以屋内无论发生多大的动静,屋外人皆不知晓。
不过一刻钟,两人已经将屋里的陈设毁得天翻地覆。
可是化神期的司棠如何与渡劫期的乔羽禾相提并论,更遑论她还因为腹中的孩子,修为下跌了不少。
那种灵力消失的感觉再度涌上来,司棠被乔羽禾甩来的一个灵力打到墙上,而后摔落在地。
“呃!”
乔羽禾眼睁睁看着司棠凝聚在手心的灵力突然消失,被自己打得跌落。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司棠的花招,在司棠站起来后,仍然选择挥出打向她的灵力来试探她。
司棠确实想抵抗,也捏了诀,可她的掌心空空,什么都能没有凝出来,不出意外地再度被打翻在地。
这对司棠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乔羽禾觉得不对劲,收了灵力上前查看。
当他半跪在司棠面前,手伸向司棠的手腕,想要给她把脉。
可司棠察觉到他的意图,思及腹中隐藏的东西,急忙缩回手,一掌将乔羽禾推拒开。
“司棠!你到底怎么了?”
“呵!”司棠阴冷的目光像是要将乔羽禾锁死,细看眼中竟盛满了泪,“我倒不知大师兄如今竟也学会了给一巴再给甜枣的无耻行径,怎么?现在是在关心我吗?我也配?”
乔羽禾心头的担忧被司棠的无理取闹冲散,分明是被发现了陷害同门不得的怨恨,反过来怪他伤她。
司棠,就是白眼狼,永远养不熟。
“看来碎骨钉的惩罚并没有让你吃到教训,屡教不改,我便替师尊好好教育你!”
乔羽禾收回关心的手,再度幻化出碎骨钉。
司棠明白如今的自己跑不脱乔羽禾的掌心,他就算是想杀了自己,自己也毫无反抗之力,但是碎骨钉之罚实在残酷,她只能求饶。
“大师兄!”司棠跪坐在地,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我没有想要害她的,是她想要那个香包,我才给她的,我以为你已经告诉他们晚樱香的事情,她伤得这么重……我也没有料到……”
乔羽禾手中的碎骨钉并未消失,只是停滞悬浮在空中。
司棠扑到乔羽禾面前,抱住他的腰狡辩求情,“我错了!求求你,碎骨钉太痛了,你饶了我吧,孟清池的伤,我同等受,你别用碎骨钉罚我,好不好?”
“你……”
乔羽禾的神情有一抹松动,司棠见状连忙再接再励,召唤出赤华。
“噗嗤!”
司棠手握赤华狠心刺入肩膀,钺入骨肉三寸,鲜血涌出,滚落到乔羽禾衣服下摆处。
她嘴角挂着牵强凄惨的笑,手中握着蚕食自己鲜血的本命武器,仰头望着他,“乔羽禾,这样罚,你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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