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这种人如果言传身教,就是在误人子弟,从他教育出来的几个子女,就不难看出,他根本就不配当一位教师。
“傻柱,下班了啊!”
“臭老九,你也下班了!”
阎埠贵横眉怒目道:“傻柱,你怎么骂人?”
何雨柱冷声道:“三大爷,你好歹也是一名人民老师,应该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吧,你喊我傻柱,我喊你臭老九有问题吗?”
阎埠贵讪笑道:“柱子,傻柱这外号是你父亲取的,这都喊十多年了,一时间改不过来。但三大爷还是要向你道歉,保住以后不再喊你傻柱了。”
阎埠贵虽然在给何雨柱说话,但眼睛的余光却一直盯着他手里的大公鸡,时不时地咽咽口水,黑白相间的瞳孔滴溜溜的转个不停,显然是在打大公鸡的主意。
三年大饥荒(1959-1961)才刚过去,现在的物质依然相当匮乏,普通人能吃饱饭就相当不错了,更别提吃肉了。
像阎埠贵这种有正职工作的家庭,还算好的,但是即便如此,一个月也难沾上点荤腥。
何雨柱将一切看在眼里,不动声色道:“那三大爷,我以后也不叫你臭老九了!”
见何雨柱迈步离开,阎埠贵急声道:“柱子,买这么大一只公鸡,今天家里有什么喜事吗?”
何雨柱并没有停下脚步,淡淡道:“雨水读书辛苦,他今天回来,我特意买只鸡给她补补。”
阎埠贵却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来,满脸谄媚道:“柱子,你三大妈做鸡肉有一手,要不今晚就在我家吃?”
何雨柱闻言,停下脚步,满脸戏谑道:“阎埠贵你是想说,我一个厨子还不会煮饭吗?”
阎埠贵急忙解释道:“柱子,你误会你三大爷了,三大爷是见你上班辛苦了,才让你三大妈做饭,为你减轻点负担…”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更浓了,“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
阎埠贵好似没听出他语气中的讽刺,笑眯眯道:“不用,你是晚辈,我是长辈,长辈关心晚辈不是应该的吗?正好我家里还有一瓶好酒,待会我们爷俩好好喝点。”
阎埠贵说着就攥着何雨柱的胳膊,把他往家里拉。
何雨柱随手一甩,阎埠贵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个狗吃屎。
阎埠贵怒声道:“柱子,你干什么?”
“还我干什么,你这生拉硬拽是想抢劫吗?”
“还特么怕我太辛苦,给我做晚饭,你也真说得出口。”
“我要是真进了你家,我这一只大公鸡能吃上一个鸡头都算好的,收起你那道貌岸然、假仁假义的一套…”
“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还真特么把老子当傻子忽悠啊?”何雨柱脸上满是讥讽之色。
阎埠贵脸色铁青道:“傻柱,你别不识好歹,我好心好意请你喝酒,你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出口伤人呢?”
“你那掺了水的酒还是自己喝吧,老子怕中毒身亡…”
何雨柱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阎埠贵戟指何雨柱的后背,气急败坏道:“胡说八道,不可理喻…”
三大妈杨瑞华听见声响,跑了出来,“老阎,怎么了?”
阎埠贵沉声道:“傻柱买了一只鸡,我好心好意邀他来家里做客,他却…”
三大妈闻言,眼睛大亮,急声道:“他同意了吗?”
阎埠贵没好气道:“你以为呢?他不仅没同意,还把我骂了一顿。”
三大妈痛心疾首道:“这大傻子真不是东西,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能骂人呢?”
阎埠贵沉吟片刻,幽幽道:“我发现这傻柱好像变了…”
三大妈好奇道:“哪里变了?”
阎埠贵苦恼的摇了摇头,“具体哪里变了,我也说不上来…”
何雨柱跨过月牙门,走进中院,几个小孩就围了上来。
“柱子叔叔,我们能在公鸡身上拔几根毛做毽子吗?”
何雨柱见小孩挺有礼貌,还和他前世无冤,今生无仇,便笑如春风道:“没问题…”
“谢谢柱子叔叔!”
在门口的棒梗看到这一幕,眼神阴毒的扫了何雨柱一眼,然后迅速的跑回屋里。
“奶奶、妈妈,傻柱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只大公鸡。”
贾张氏闻言,绿豆大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杀千刀的傻柱终于回来了,居然敢打我宝贝孙子,别以为赔我只鸡够了,不再赔我五十元钱,看我不挠他个满脸花。”
秦淮茹假惺惺道:“婆婆,傻柱愿意赔偿就行,别把关系闹得太僵,我们今后还需要她救济呢?”
贾张氏斜了她一眼,“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东旭虽然去了,但你秦淮茹生是我贾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你要敢动别的心思,别怪我将你赶回农村喂猪。”
秦淮茹满脸委屈道:“婆婆,你说什么呢,我一直安分守己,绝对没有做半点对不起贾家的事情…”
贾张氏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最好没有,不然有你好看的…”
棒梗大声嚷嚷道:“你俩能不能别吵了,快点去给我报仇…”
贾张氏满脸慈爱的摸了摸棒梗的头,“乖孙,别急,我现在就去给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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