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我快压的喘不过气,我并没有犯错,只是困于婚姻得不到喘息,我想要的相守,是相知相惜,绝不是在长此以往的日子里,把自己蹉跎成了一个黄脸婆。
从前,我惶恐失去,失去陈浩然,失去爸妈,也成为大家口中,不孝的女儿,不忠的妻子。
可如今,我破罐子破摔。
「既然这样,那您就当没生过我。」
我把电话挂断,继续收拾行李。
我东西不少,一收就是一天,我准备喊搬家公司搬家的时候。
门响了,陈浩然疲惫到家,一看就是通宵整天,都玩野了。
眼见着我在家。
陈浩然下意识去看餐桌,桌上空荡荡的,他冷哼一声。
「都几点了,还不知道做饭。」
陈浩然大剌剌躺在了沙发上,「你都不知道,我朋友怎么说你的,说你是个母夜叉,也就我受得了你。」
「周渺渺,」陈浩然斜眼看我,「你真该改改你的脾气,早上我给你妈打电话了,你妈和你说了吧。」
「我告诉你,你让我不痛快,我就不会让你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