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书友评论
文章文采斐然,辞藻华美,语言补实,文笔清新,情感丰富,人物形象饱满,条理清晰,结构层次分明,情节合理,跌宕起伏,描写生动,引人入胜。希望嫡姐别茶了,东宫已是我当家后面与结尾更加精彩。
三、作品赏析
南星弯唇笑:“有劳夏公公了。”
夏公公态度更讨好了,弓着腰:“奉仪客气了,那奴才先行告退。”
听荷这便送着夏公公出去了。
夏竹兴奋的迎上来:“恭喜奉仪!殿下送来好些赏赐呢!”
南星走进去,便看到摆了琳琅满目的赏赐,宫缎数十匹,白玉圆镯一对,喜鹊金钗两对,最稀奇的是那串粉白的珍珠璎珞。
“侍寝之后的赏赐是宫中惯例,但寻常都是内务府那边自行选配,殿下极少操心这些事的,送来的无非都是些寻常的名贵绫罗和首饰,可这赏赐,奴婢瞧着,倒像是殿下亲自选的。”
别的倒是不说,这珍珠璎珞样式新颖,又瞧着稀奇,必定不是不是出自内务府。
南星指腹摸了摸那串璎珞,唇角微扬,也算是不枉费她费那么多心思。
“先前最得宠的赵良娣的待遇也不过如此,奉仪日后定能宠冠东宫。”小林子连忙上前来吹捧。
夏竹冷笑:“这几日也不知是谁明里暗里的嚼舌根看不起主子,想要另攀高枝儿的,这会儿瞧着主子得了宠,又殷勤起来了。”
小林子脸色一变,立马道:“你别血口喷人,我一心都在主子身上,何曾想过另攀高枝!”
夏竹冷哼一声:“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你!”
小林子又急忙冲着南星道:“主子,奴才真的没有,前几日主子被冷落,奴才心里也跟着着急呢!”
南星冷眼看着他:“是着急给别处塞银子想另寻高枝儿吧。”
小林子连忙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奴才不敢!”
南星冷哼一声,转身回了屋内。
其他的宫人们纷纷屏气凝神,都不敢出声,小林子前几日眼看着主子要被冷落,上蹿下跳的想要塞钱换到别处去。
这下好了,主子翻了身,可不得收拾他。
小林子气的咬牙,也只能自认倒霉,跪在外面继续求饶。
内厅,南星靠到了软榻上,她昨儿就没睡好,今天又起了个大早忙到现在,实在累得慌。
听荷送了茶水进来,轻声道:“那小林子还在外头跪着呢。”
“让他跪。”
“主子若是不喜欢,等明儿奴婢找个由头把他赶出去?”
南星阖上了眼睛,有些困倦:“不必,等我睡醒了,再让他起来,既往不咎。”
听荷愣了一下,忍不住道:“这小林子本就心思不正,今儿这样罚了他,又留下,奴婢担心他日后会记仇……”
南星唇角弯了弯:“那就让他记仇,今儿杀鸡儆猴,也算是能让其他人皮紧点儿,外人知道了这么一桩事,若是要找事儿,自然也会从他下手。”
听荷瞳孔骤缩:“奉仪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您?”
“树大招风,在这宫里,没有恩宠被人瞧不起,有了恩宠,自然也会被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今我起势,这东宫里,不是谁都能坐得住的。”
南星声音冷淡:“与其无头苍蝇一般的处处防备着,倒不如把漏洞交给外人,有人倘若想要暗害我,自会从他下手,我也看得清楚些。”
听荷眼睛一亮,立即明白过来:“奴婢明白了,奴婢定会好生盯着小林子!”
“让小方子盯着便是,我瞧着他还算老实,前几日虽有些浮躁但也没敢跟着小林子上蹿下跳,只当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南星不可能指望人人都有十分的忠诚,听荷有,那也是因为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情分自是不一样的。
至于旁人,只要能拿捏的住,便够了。
“是。”
南星打了个哈欠,听荷便安静的退下,没再吵她。
太子今晚依然召幸南星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东宫。
韦昭训气的又砸了屋子。
毕竟南星就住在她对面,同日入宫,南星已经得太子青眼,连续两日侍寝,而她至今连侍寝的机会都还没有!
“这个贱人!往后怕是要踩在我的头上,越发的肆无忌惮!”
韦昭训恨得要死,抄起一个花瓶又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主子息怒,殿下许是一时新鲜,那姜奉仪生了一张狐媚子的脸,不过是个花瓶,要不了两日殿下腻了自然也抛之脑后了。”宫女连忙劝着。
韦昭训却扬手一耳光扇在她的脸上:“你是说我连殿下的一时新鲜都得不到吗?!”
分明最开始被召幸的是她,偏那日殿下被赵良娣给请走了,之后殿下就好似忘了她一般。
宫女吓的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奴婢有罪!主子息怒!”
韦昭训狠狠咬着牙:“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的!”
宫女宝翠眼珠子一转,立马顺着她的话说:“殿下今日既然是要去紫蔷庭的,那必然路过前面那片桃林,不若主子拦了这恩宠。”
韦昭训眸光微亮,是啊,赵良娣能截走太子,为何她不能?
太子如今对姜南星无非也就是图个新鲜,她也是才入宫的。
宝翠见主子脸色好,立马吹捧:“主子姿容也不逊色姜奉仪,还比姜奉仪多几分风情,那姜奉仪瞧着就是个闷葫芦,哪里能和主子比?若是太子见了主子的好,必定把那姜奉仪丢到脑后去!”
韦昭训轻哼一声,抬手抚了抚发髻上的金簪,眼里多了几分势在必得的倨傲。
勤政殿。
魏珩处理完公务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他抬眼看到外面漆黑的夜色,才忽然想起今日召幸了姜奉仪。
张公公躬身道:“殿下,现在可要摆驾紫蔷庭?”
他起身:“摆驾。”
“是。”
轿辇已经备好,前头两列宫人提着灯笼开路,后面跟着两列禁卫,浩浩荡荡的前往紫蔷庭。
魏珩坐在轿辇上,手肘撑在椅臂上,单手揉着眉心闭目养神。
走了一段路之后,他百无聊赖的睁开眼,却见眼前这桃林里,一个身影藏身其中。
还是初春的天,夜里冷风刺骨寒凉,韦昭训就穿了一身单薄的桃粉色春裙,外面只一件若隐若现的纱衣,打扮的十分明艳。
她轻折桃花,捧在怀里。
张公公注意到了人,立即问:“谁在那里?”
韦昭训惊诧的回头,见着太子的轿辇,连忙匆匆迎上去,福身行礼:“妾身不知太子路过,惊扰了殿下,妾身听闻今夜要落雨,唯恐这才盛开的桃花明日一早就被吹落,妾身不忍,这才来此处摘花。”
张公公面无表情,这种戏码他都看得厌倦了,到底能不能有点新鲜的招数?
但他还是讪笑着冲着太子道:“看来是韦昭训无意闯入。”
他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怎么想,若是太子乐意,那就是她运气好,撞上了,可若是太子不乐意,那就是她蠢。
韦昭训娇羞的抬眸,含情脉脉的看着太子,只是寒风吹的有些厉害,她冷的手指都忍不住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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