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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也寻你第2章全文阅读

29 人参与  2021年02月26日 15:03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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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也寻你

主角是褚南谣江北川小说《风也寻你》特别推荐,风也寻你全文免费阅读讲述的是:褚南谣两年前到美国进修服装设计,课余时间加入了一个医疗救援组织,今年七月到马拉喀什,在不眠广场提供免费医疗车服务。

他保持腰部以下静止不动地喝完水,趁着褚南谣回身放杯子的空当,飞速地打量着床,双手摩挲着,试图找一些遮盖物盖住现在的自己。但是,他错了,除了从大腿边摸到两块面积加起来不到十平方厘米的碎片,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干什么呢?”

江北川回过神来,去看褚南谣,搓了搓手上两片还能称之为布的布,艰难地问她:“我的衣服呢?”

“剪了。”褚南谣回答得很干脆,“沾了血和土,都是细菌不说,万一碰到你的伤口,很容易感染。”

这个理由,江北川给满分。不过,越是处在下风,他越是不能叫人看出来,于是冷了脸看她:“你就是这样对待伤患的?”

褚南谣差点笑出声。

一个浑身近乎***,还费劲地捏住裂开的小裤裤的男人,故意装出一副狠厉的样子给谁看?

她站直身子,伸了个懒腰,上身的白色棉T恤因为动作而上移,露出了惊人的白:“你又不是一般的伤患,再说了,这样通风,有利于你伤口愈合。”

然后,姑娘端起桌子上的半盘椰枣,笑眯眯地说:“都这会儿了,汤也差不多好了,我熬了牛骨汤,给你喝啊。”

说完,她就下楼了。

江北川盯着她的背影,眼前还闪过刚才惊鸿一瞥的软白,半晌,心里骂了一句。

褚南谣到马拉喀什的这一个月,每天吃的东西都很单调,大多数时间都是和医疗组的成员一起吃工作餐,有时吃些当地菜,但总是不怎么合口味。

现在住的房子里有完整的厨房,她买了一些牛腿骨,放些香料、盐巴一起,用大火烧开,再用小火慢炖,临出锅前半小时再放进去一些切好的土豆块,盛出来尝一尝,味道还不错。

找了大碗给楼上的那位盛了满满一碗,褚南谣又把买来的饼拿了两块,一起送了上去。

果不其然,她看到那块她特意放到椅子上的毛毯已经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出现在了床上人的腰腹间。

她笑眯眯:“你要毯子,怎么不和我说一声?碰到伤口裂开了可怎么办?”

刚才她下楼那一会儿,江北川把事情捋了一遍,再加上这会儿她笑眯眯的杏眼下藏着的得意,他要是再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那就真是大傻子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唇:“没事,大不了再缝一次。”

褚南谣无声地撇撇嘴:“吃饭吧。”然后,她又问他,“能起来吗?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江北川拒绝得很彻底。

他是受了伤,但不是残废。他用手臂撑着身子慢慢地坐起来,不小心扯动了伤口,疼得他头皮一抽,差点又飙出一句脏话。

褚南谣没再为难他,把放了银汤匙的牛骨土豆汤递给他,又把饼放到了他的手边,自己端了另外一碗坐在桌边喝。

江北川饿得狠了。

这几天过得惊心动魄,他几乎忘了上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褚南谣端过来的汤味道不错,饶是他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吃得太饱,也还是喝了整碗汤,吃了一块半饼。

褚南谣在一旁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完,用中文小声地嘟哝了一句:“还挺能吃。”

床上抹嘴的人动作一滞,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又听到她在那里说:“这么下去吃穷了怎么办,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能给我交伙食费的,算了,要不明天只吃土豆吧。”

江北川默默地擦完嘴,把汤碗和剩下的半块饼放到一边,开口?:“我听得懂。”

褚南谣一怔,没反应过来:“啊?”

“我说,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得清,也听得懂。”他说的不再是英语,而是字正腔圆的中国话,一字一顿。

褚南谣的眼睛慢慢瞪大。

其实,从中午看到那个江南火机厂的打火机的时候,她就有些怀疑了,但是也不敢贸然地下结论。毕竟,madeinChina(中国制造)这几个字样就差到北极给北极熊撘窝了,现在听到这字正腔圆的中文,她感觉心里有一块石头慢慢落地。

“哦,你也是中国人啊?”

江北川挑了挑眉毛:“怎么,不像?”

“不像。”褚南谣慢吞吞地嚼了一块土豆,“我们中国人都是守法良民,不像你这样,半路劫道,还威胁人。”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他被她气笑了。他原本瞧着有些冷硬的五官,因为这一笑,软和了几分,眉眼间也多了几分适宜的散漫。

“怎么,记仇呢?”

“你说呢?”想到今天她以为自己要死过一回的惊险,她怎么看眼前的男人都觉得他笑得格外欠揍。

想了想,她从桌子一旁掏出那个极具欺骗特色的打火机,扔到他的腿边:“这是怎么回事?”

江北川拿起来,好好的打火机都掉漆了,枪管处还瘪了一块,看来没少被***。

“二十块钱从一个小孩那里买的,怎么样,做得像不像?”

褚南谣牙都要磨碎了:“你就是用这个吓我的?”

“手上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就用这个了。”他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没想到效果还挺好。”

我晕,褚南谣终于明白什么叫作“想***的冲动”了。她深吸一口气,牢记自己是***主义好青年,绝对不做对不起***主义***人身份的事情。好不容易压下心里蹿起的火,她把碗往后一推,双手叠在膝盖上,认真地盯着他。

“你吃了我的饭,喝了我的水,我还救了你的命。既然都是中国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听过吧?”

江北川点头。

“你挟持我的事暂且不提,但是,话都说到这里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交个底?”

“你想知道什么?”

“姓名?”

“江北川。”许久不同别人提起这个名字,江北川自己都觉得生涩,“江水的江,南北的北,山川的川。”

“年龄?”

“二十九。”

“干什么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你这伤是怎么回事?”褚南谣眉眼一冷,说,“你别想着骗我,你这伤口到底是怎么造成的,我看得来。你敢骗我,我现在就把你送去警察局。”

褚南谣生得娇娆,皮肤***得像雪团似的,眼睛是水汪汪的杏眼,眼角处微微上挑,眉毛一挑,就多了几分***,笑起来菱形的嘴唇弯弯,是能唤醒人骨子里的酥软的甜意。只是,她不是娇软的性子,眉眼间总有几分英气,就像此刻,冷起脸来,真有几分唬人。

江北川却觉得她这副模样格外招人喜欢,跟奓毛的兔子似的,让人想捋一把。

“好好说话,别瞪眼,瞧瞧,都不漂亮了。”他咧嘴,给自己换了个***的***,“我呢,是做宝石掮客的。

“听起来洋气,干的活很简单,就是哪里有人想出售宝石了,不想走明路子,就由我们这样的人私底下联系买家,然后交易成功,我们再收取佣金。三个月前有个新主顾联系我,说想买一颗黄钻,我费了不少力气联系到卖主,到马拉喀什来交易。运气不好,让人下了套把***骗走了。卖主以为是我和买家商量好的,打发了手底下的人来要我的命。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医院不敢去,刚巧撞到你提了个医药箱,不拦你拦谁?”

褚南谣翻了个白眼:“你什么意思,敢情还是我的错?”

江北川:“当然不是,都是我的错。”

褚南谣站起来,一边收拾碗碟,一边说?:“我姑且相信你的话,但是,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我一定第一时间把你交给警察。”

“放心吧,就冲着你给我饭吃、给我水喝,救了我的命,我也不能再骗你。”他把她说的话还给她。

褚南谣不理他,径自收拾着东西,快要下楼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欸,你叫什么?”

褚南谣头也不回:“褚南谣。”

“怎么写?”

“衣者褚,南北的南,歌谣的谣。”

“褚南谣……”江北川慢慢地念了一遍,半晌,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来。

收拾妥当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褚南谣累了一天,抱着衣服进了浴室洗澡。

冲洗完毕,她换上了宽大的T恤,下身是一条运动短裤。如果不是家里有个不速之客,她这个时候更喜欢穿睡裙。

她现在住的房子,二楼是起居室,浴室自然也在二楼。江北川躺在靠北墙的床上,眼皮一抬,就看到了刚从浴室出来的褚南谣。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被氤氲的热水冲洗后,红了脸颊,衬得皮肤更是白得透明,眼睛都像蒙了一层水汽,十分勾人。她上身宽大的T恤掩盖了曲线,再往下看,江北川鼻血差点喷出来。要命了,两条大长腿,又白又细,跟雪似的,让人想入非非。

这姑娘,穿成这样在屋子里晃,是有多不把他当男人?

褚南谣压根就没注意他的心理活动,自顾自地吹干了头发,然后去楼下,哼哧哼哧地拖上来一张军用床。

当初决定暂时租住这套房子的时候,看到一楼角落里的军用床,她还和威廉姆说,好端端的家里怎么会有这个。她现在明白了,这军用床就是给她准备的。

她把卧室中间的桌子和椅子往里边推了推,把军用床展开,又从一侧的柜子里拿出两床毛毯,一床铺在床上,另一床准备盖在身上。

她弓着脊背忙碌,衣服不可避免地被往上拉扯了一些,细白的腿露得更多,也更***人。江北川费了老大劲才把视线移开,开口:“你要在这里睡?”

言外之意,是你要和我在同一间房间睡?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你要和我一起睡?

褚南谣头也不回:“嗯。”

江北川呛了一下:“这合适吗?”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一个年纪轻轻、长得还格外水灵的姑娘,就这么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不怕他半夜变成狼把她吃了?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褚南谣指了指空调机,“就这一台空调,我可不想热死。”

马拉喀什新、旧城区分化差异极大,在老城区找一栋有空调的房子并不容易。这也是当初威廉姆给她推荐了这间房子后,她利索地答应下来的重要原因。毕竟,八月的马拉喀什很热,夜里温度虽然会降一些,但是,空调还是必需品。

江北川语塞,憋了半天,来了一句:“我这不是怕影响不好吗?”

影响?褚南谣几乎要笑出声来,这人当街挟持她的时候都不知道什么是影响,这会儿倒是跟正人君子似的要注意影响了。

“我一女孩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要矫情了。”褚南谣说完,往军用床上坐了坐,试了试感觉。

得,好心当成驴肝肺,他倒成了矫情的那个了。他也好奇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烂好人,于是吓唬她:“是你自己要在这睡的,我可没强迫你。回头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别哭。”

“能有什么三长两短?”褚南谣漂亮的杏眼往他用毛毯盖住的腰腹间溜了一圈,“你行吗?”

江北川脸一黑,不再说话。

熄了灯,房间里暗黑一片。

江北川躺在床上,睁眼望着天花板。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就是不想睡。耳朵里,褚南谣的呼吸声一点点变得清晰,偶尔还夹杂着翻身时军用床发出的吱呀声。

莫名地,他就想到当初有个人跟他吐槽,说身边那个丫头瞧着闷声不吭,跟个小鹌鹑似的,胆子大起来简直让他毫无招架之力。那时候他跟着笑,说“你才知道”。

他从很久以前就知道,娇娇弱弱只是一些女孩的表象,真正的她们胆大包天起来连男人都自愧弗如。但是,黑暗里,他无声地转了头,将视线固定在军用床上那一小团***上,这个姑娘,是他见过的女孩子里胆子最大的。

就这么看着,看着,江北川的脸突然一变。

褚南谣是被吵醒的。

她以往睡眠不算好,入睡比较困难,而且也容易被惊醒。白天过得惊心动魄,放松下来后无论是大脑神经,还是身体,无一不疲惫。所以极其难得的,她沾枕就有了睡意。

只是,睡意正酣的时候,她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略微烦躁地翻了个身,然后想起这间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蓦然惊醒,猛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她声音里还有浓浓的睡意。

黑暗里,已经坐在床沿的人动作一顿,半晌,憋出了几个字:“上厕所。”

人有三急,这种生理上的释放,果然是憋不得的。

褚南谣抹了一把脸,掏出手机开了手电,借着光又开了台灯。她踩着昏黄的灯光走到江北川的身边,捞起他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头,另一只手绕过腰腹,停在了他的后腰间。

“嗯,走吧。”

江北川身体骤然绷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后腰是他的***点。

“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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