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不是他嫂子。
是妄哥的嫂子!!!
果然是妄哥!威武!
“祁,祁妄……再帮我一回。”温宁声音半是渴望半是哀求,桃花眼含泪,勾人而不自知。
祁妄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内心升起一种道不明的情绪。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半晌,祁妄道:“救你可以,你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代价?
药物的折磨下,温宁早就没办法思考,只能胡乱的点头。
只要能让她不难受,什么代价都可以。
薄唇勾起,没做犹豫祁妄将人拢在怀中抱起往外走。
汽车直接开上33楼,祁妄扛着五花大绑的温宁下车,季辞跟在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打开门将房卡递给祁妄后,季辞逃一般的离开了。
一路上又是摸又是亲的,他从后视镜看到爷的脸色都青了,后来实在忍不了才用外套将人绑起来。
能把爷逼成这份上,温小姐算头一个。
将人抛到柔软的大床上,打结的地方松散开来。
温宁挣脱束缚,像蛇一般缠上眼前宽阔硬实的胸膛,迫切寻找沙漠中的一处汪泉。
将人钳在身下,祁妄压着眉头,“喊我的名字!”
“祁,祁……妄……”
单手扣着她的后颈,薄唇压下去将她所有的呜咽吞噬。
接着,便是毫无怜惜的掠夺。
神志溃散,温宁仿佛一艘漂泊在海上的小船。
一浪高过一浪,分不清航向,也不知道何时停靠。
*
日头高高挂起
白色的窗幔随风飘扬,床上的女人清醒。
大脑迷迷糊糊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天她被人下药,祁妄出现救了她。
腰肢的酸软,以及某处不可言说的酸痛提醒她。
她和祁妄……又睡了。
此刻事件的男主角正在露台打电话。
思索半晌,温宁决定偷偷溜了。
裹着被单轻手轻脚去捡地上的衣服,刚迈开步子,腿根处的酸痛让她浑身一软,毫无防备中摔倒在地。
“扑通——”
落地的声音传到露台,祁妄拿着电话返回屋内。
看到狼狈的温宁,狭长的眸子微扬。
一手握着电话,用另一只手提起地上的温宁放回大床上。
温宁身上的被单散开,从祁妄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似漏非漏的春色。
眼底刚刚淡下去的欲色,重新升起。
想到温宁昨天被折腾不轻,祁妄难得发了善心没再碰她。
电话中同样听到异响,季辞问:
“爷,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一只胆小的猫从床上摔下来了。”
季辞:“……”
一天24小时跟着祁妄,他怎么不知道祁妄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猫?
该不会是昨天那位温小姐吧?
季辞没敢往深处想,正想继续汇报,祁妄已经挂断了电话。
下巴被修长的手指挑起,温宁被迫迎上祁妄的目光。
她这才注意到祁妄是刚洗完澡,发丝微微湿润,阴沉的眸色因为沾染水汽多了几分温顺。
祁妄和祁云阳虽然同父,但长相完全不同。
祁云阳五官像孟玉竹,周正中带着一股傲气。
与祁云阳相比,祁妄更像是遗世的妖孽,一举一动皆是非常人可比的矜贵,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又怕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怎么着?还想跑?”
祁妄唇角勾起一抹讥诮。
上次就提前跑了,这次还想?
还真把他当免费的劳动力了?
温宁:“……”
看破不说破,对彼此都好。
“我只是想捡衣服。”
“一堆破布,你觉得还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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