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暖阳铺洒在厚厚的积雪上,散发出星星点点,五彩斑斓的光。
可是那光却照不进慕以冬的心里。
在圣诞夜的这一个晚上,慕以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等了秦肖律整整一夜。
手脚早已冻得冰凉,可是却比不上心里早已寒冰冻结,荆棘丛生。
七年的爱恋,五年的婚姻生活,她早已挖空了自己的心。
可是却眼看着秦肖律变得越来越冷漠,两个人也渐行渐远……
或许是看她太孤单,一个小丑走了过来,递给她一个挂着小脸的气球。
“谢谢。”
慕以冬礼貌地道谢,可是她看着他们笑脸,仿佛也在嘲笑她的婚姻是有多么地可笑。
她还记得七年前,也就是在这个地方,那时候的秦肖律对她还很温柔,不似现在的这般冷漠。
她冷得厉害,他便张开怀抱,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那时候,慕以冬觉得因为有他在身边,好像她最讨厌的冬天也没有那么冷了。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好像是从结婚的那一刻开始,以前那个温柔深情的秦肖律好像突然之间就不见了。
那个他们两个共同的家,他回去的次数越来越少。
每次回去,甚至连话都懒得说上两句。
知道秦肖律肯定是不会来了。
她回到了家。
脱下早已结冰的外套。
屋里的暖气开的很足,慕以冬把酒柜里多有的酒都拿了出来。
他们都说酒是好东西,可以让人忘掉一切的烦恼,或许她也可以试试。
一瓶接着一瓶,恍惚间,慕以冬好像看到秦肖律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可是她刚想伸手去触碰,秦肖律好似就化作了泡沫,一碰就碎了。
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慕以冬脸上瞬间升起了笑容,支撑着沙发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
摇摇晃晃地走到玄关处,秦肖律刚好打开门走进来正准备换鞋。
慕以冬扶着墙,嘴角咧开一抹灿烂的笑容,“肖律,你终于回来了。”
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
秦肖律眉头瞬间紧皱,然后弯下腰换好鞋子,一脸冷漠地从她的身旁掠过。
生怕自己编的这个不堪一击的谎言露馅。
顾佑忱拿着手机,看着挂断的电话失神,良久,她轻笑了一声。
婚礼?哪有什么婚礼。
他与慕以冬青梅竹马,慕以冬只拿他当最好的朋友,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却对她却有了除了朋友以外的感情。
可是后来,她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秦肖律,后来她与他结婚以后,他便逃也似来到了加拿大。
一呆就是五年,起初的时候,慕以冬经常问他什么时候回国,后来,他觉得自己还是无法坦然地面对她嫁给别的男人这件事情。
所以,他便拿了自己的秘书做借口,说是为了她要留在加拿大。
后来慕以冬的话就变了,从催他回国变成了催婚。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