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沈知初厉景深,书名叫《厉总的心尖娇夫人》,本小说的作者是笙笙不息写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现实是残酷的,手脚被火烧的变形他可以骗自己:如果脸上也是同样的烧伤分不清五官,那躺在那儿的一定不是沈知初。
可现在她的脸被擦干净,一半脸苍白如纸,另一半脸血肉模糊。
他曾经看过一种刑罚,把烧烫的烙铁贴在脸上,而沈知初那半张脸就跟那一模一样。
那一瞬间,有一种无法语的东西忽然间在心里崩塌了。
他茫然的看着沈知初,心思沉痛,身心俱疲无力,大脑被刺激的发懵,世界上悲惨的事总是毫无预兆的。
明明这几天一切都那么顺利,沈知初没哭没闹,还跟他说话,明明再等三个月,她就能康复了……
为什么不等他?为什么不多等等他?
这一刻,他的自以为是全都烟消云散,他变得懦弱胆小,躺在废墟里被火烧的面目全非的,就是他的爱人。
年年看着厉景深靠近不顾疼痛挡在了沈知初面前,朝着他龇牙哈气,以弱小的身躯紧紧保护着身后的人。
曾经黏过他的猫,现在对他宛如是在对待敌人,愤恨到像是要把他撕碎,他这几个月到底做了什么?连年年都那么厌恶他?
他明明是为了沈知初好,可为什么结局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两个小时前,沈知初忽然打来的电话,陆霆川替沈知初带来的“大礼”,大屏幕上忽然播放的视频,夏明玥真正面目,被欺骗的九年。
厉景深如梦初醒,从他和沈知初互相认错人那一刻起,他们的结局就注定成了悲剧,于是无论他如何挽回,道歉,都成了伤口撒盐。
就连后来他们相拥而眠,亲吻,牵手,做这些亲密的动作都是伤人的存在。
更别说他亲手打掉沈知初肚子里的孩子,间接把她双腿弄断囚困在轮椅上,就像沈知初说的那句话:鸟断了翅膀是没法活的。
“砰——”厉景深跪了下去,尖锐的石头扎进膝盖,钝痛袭来,可他却毫无感觉似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痴痴的看着沈知初那张完好的半张脸,随后伸出手。
手背上传来剧痛,是年年咬住了他的手,嘴里发出“呜呜”声,在愤怒也是在哭。
沈知初隐约猜到对方是厉景深的仇人,她认识厉景深这么多年还从来不知道死敌里面有一个带着鬼王面具的男人。
“你如果想对付厉景深那你真的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从厉景深让我拿钱来换夏明玥你就应该知道他更在意的是夏明玥而不是我。”
“是吗?”
沈知初目光闪烁,没有吭声。
男人继续道:“看来你很在意厉景深选择的是夏明玥而不是你。”
沈知初哑着嗓子:“我的在意重要么?”
连命都没人在意的,谁会在意她的心情如何,甘不甘愿等待她的结果都是会被送到这里来。
对厉景深而言她只是一个货物,货物是不需要得到回应的,可以随手转让。
男人嗤笑一声,“既然这样那我们进入正题吧。”他蓦地松开沈知初下颚,转移到她的脖子将里衬撕碎,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沈知初大脑瞬间空白。
她想伸手去挡,可拴着她手腕的链子太紧,她在木板上晃动着链子甩的哐当响。
牙齿不断打颤,沈知初已经害怕的忘记去求饶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还什么都没做。”
女人红着眼睛颤抖的样子就像一只哆嗦的兔子,兔子这种生物在解剖课上最常见了。
活生生的兔子也像这样被绑在台子上,然后等着人拿着锋利的刀一点一点的把它的皮给剖下来,再挖出里面的内脏。
从可爱再到狰狞的可怜,男人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注视着沈知初因恐惧而通红的眼睛。
被男人这般赤l裸裸地打量着,这股羞辱比死了还要让人难受,沈知初声音哑的不像话:“你直接杀了我吧.......”
“直接杀了多没意思,看看这间暗室里是东西都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放心我下手会很轻的,一定让你好好活着。”男人阴笑着,然后吩咐身后的手下,“把仪器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