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一路风驰电掣地来到郊区外的大别墅,他急切地走进一间大房间。
正中间豪华大床上躺着的,正是面无血色的凌樱。
要不是她脸上有颗痣,我真以为看见当年我死的样子。
柏言趔趄着趴到凌樱的身边,深情地握着她的手:
“小樱,你放心,我一定会揪出夏稚,让她也尝尝你这些年来的病痛。”
凌樱扯出一抹虚弱地笑容。
“没关系的阿言,都怪我,当年不应该惹怒夏稚姐。”
柏言听到这话,想到什么似的恶狠狠地骂道:
“你一点错都没有!她就是那么恶毒的女人,要不然怎么会冷暴力逼我分手?”
“如果那晚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被她推下十楼,就还能继续跳舞!”
他神色痛苦地回忆,我心里有千般苦楚却说不出。
他为她换药擦汗,我不由地想起那年我高烧,在医院里昏迷了一夜,他也像这样眼都不眨地守着我,担忧不比现在少半分。
那是他最爱我的时候。
可所有的一切是我自己选择的。
是我逼走了他,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但亲眼看见他对凌樱如此情深意重,心里还是泛起一阵汹涌地酸涩。
原来凌樱那时和我说的,都是真的,柏言真正爱的人是她。
凌樱看到不可一世的柏言为了她失去理智,嘴边勾起得逞的笑容,却还是装作可怜地说:
“阿言,我只是担心,你还没有放下她,只是借口帮我报仇,其实还想和她再续旧情……”
“阿言你会不会嫌弃,我是一个坐轮椅的残疾人?”
柏言一怔,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怎么可能呢?我回国就是为了让她向你忏悔!再毁了她的一切!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也是,柏言不仅恨透了我的绝情,更是恨透了我伤害了他的白月光,怎么会和我和好如初?
如果知道我已经死了,他估计会开心地办派对来庆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