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川温柔地用玉如意挑起喜帕。
我不安地攥紧裙角,竟然有点心虚。
「紧张?」
眼前,烛光更衬得裴行川面容如玉。
他轻笑:「这可不像我们宁宁会做的事。」
的确。
陆凝凝胆大乖张。
换作她来,这时候应该不由分说地亲上去了。
而我只是抿唇呆坐着。
抬眼看他:「行川——」
只一个称呼。
裴行川唇畔的笑意顿时停滞住:「展宁?」
不是宁宁。
而是展宁。
我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二者之间的差别。
地转天旋。
裴行川将我压在身下。
分明是亲密至极的动作,却没有一点点旖旎的氛围。
他扼住我的脖子,冷着眼,一字一顿道:「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