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卿,你放开我!”
秦雨欢被他单手拎起,重重地撞到了墙上。
痛……
浑身都如散架了一般,从小腹里更是升起一阵又一阵的寒凉。
厉砚卿眼底蓄着怒火:“我再说一遍,把孩子打掉。”
“这也是你的孩子,不可以……”
秦雨欢满眼是泪,步步后退。
她好不容易才怀上这个孩子的,她盼了三年才盼到这个孩子。
原本欢喜地想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以为他知道她怀孕了以后,他们的婚姻就会走向坦途。
结果却——
“厉砚卿,你怎么能如此心狠?”
厉砚卿狞笑一声:“只要一想到我的种在你身体里多待一秒,我都觉得无比恶心!”
他一把将她拽了起来,重重扔到了沙发上。
秦雨欢还没来得及爬起,身体就被重压下一座大山。
他粗蛮地撕扯开她的衣服,狠狠撞入。
泪,早已流干。
既然嫌她这具身体恶心,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砚卿,你放开我……疼……”
厉砚卿不喜欢自己,甚至恨着自己,从嫁给他的第一天起,他在床上,一边狠狠撞击着她,一边喊着婉儿的名字时,她就知道了。
可是她总期待着,期待着时间会让他们之间的误会消散,他有一天终会爱上自己的。
结果,厉砚卿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想要扼杀她的孩子。
“你不能这样,孩子还不满三个月,不行……”
她大声尖叫着,声嘶力竭地求饶着,却没能得到他的半点怜惜。
他眼底凝着的冷霜,让人实在是不寒而栗。
“秦雨欢,你给我记住了,你是代替婉儿赎罪才留在我身边的,你没有资格对我提任何要求!”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苏婉儿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句话,你到阴曹地府里去跟婉儿说,看她会不会原谅你?”
秦雨欢呆呆地看着他,如遭雷劈。
他竟……想她也死吗?
三年前,苏婉儿的车明明是自己掉下悬崖的,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厉砚卿不信,所有人都不信。
她背着罪人的名声,嫁入厉家,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三年。
“如果不是你在外面造谣,随口胡说我和你的关系,婉儿又怎么会心神迷乱地开车,以致坠入悬崖?”
他冷冷捏着她的下颚,逼迫她张开了双腿。
痛,锥心刺骨的痛。
秦雨欢能够感觉到,身体里有某种东西,裹挟着绞痛,正在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