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爱成囚:疯批太子要追妻火葬场》小说最新章节试读:申忠忙将话原原本本带到,木匣子呈了上去。萧寅渊打开匣子,微怔,随后起身,“换套华服,摆驾华阳宫。”申忠瞧着匣里只是一捧黄土,却不知这是延州的土。土下还埋着耶律祁风缴获的延州军印。耶律述朵将延州军印呈上,知道萧寅渊一定会高兴。也有意提醒他,若没有耶律一族的支持,他这个太子坐不久。申忠边搭手边劝道:“殿下,天色沉
《因爱成囚:疯批太子要追妻火葬场》精彩章节赏析
谢清棠再抬起头,又是那样一副笑颜,“没什么,就船上那点事。”
萧寅渊知道她有个养母和一个弟弟,其余的她从不多言,他便也不问。
这些年谢清棠很省心,没有给他惹过麻烦。
软腰艳骨,是做榻上娇宠的绝佳人选。
就连他要成婚,也不嫉不妒。
甚至温柔懂事叫他多陪别人。
她像个没有情绪的木头人,连唇角勾起的弧度都那么恰到好处。
萧寅渊直直盯着她,“你往日从不会失控,是受委屈了吗。”
谢清棠笑笑,漫不经心地答道:“委屈?没有啊,谁敢给东宫女官委屈呢?”
片刻,萧寅渊淡淡移开目光,转身离开。
谢清棠的笑意随着他的离开,消失的干净。
她要回去筹银子。
……
明玉轩
谢清棠坐在窗边,看着桌上的妆匣,长叹口气。
里面都是萧寅渊赏赐给她的珠宝首饰。
大多刻皇家印记,卖不得。
其中一块龙纹玉佩,她盯着许久没说话。
这还是三年前花船上,萧寅渊给她的。
他告诉她,如果遇到麻烦,出示此物,对方就不会为难她。
她在花船欢场硬了多年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容。
像她这样的女人,泥潭卖笑,膝下卖俏,何时从男人嘴里听到过真心实意的话。
但她从不认命。
佛经说众生平等,那些天潢贵胄只是托生了显赫的家世衣食不愁。
而她从泥泞往外爬,所有苦难都靠自己咬牙硬扛,她比他们更有勇气活下去。
身后响起动静,谢清棠以为是云禧,转身却发现萧寅渊站在身后,不知来了多久。
她手一抖,迅速把首饰推进匣子里,笑着说道:“殿下来了怎的也不通传一声。”
萧寅渊眯眼看她,“在做什么,慌里慌张。”
“回殿下,奴婢方才在想几日后祈福大典的事…您不是在华阳宫陪耶律公主吗?”
萧寅渊毫不客气往谢清棠榻上一坐,“陪一晚上啊?”
“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他随手挑起一件淡粉襦裙,“你鲜少穿这样娇艳的颜色,怎么,转性了?”
“皇后娘娘说春棠园的花儿开的正好,赏花这等雅事,总是要打扮一番的。”
室内一时静谧无声。
烛火在一旁发出光线,将萧寅渊的脸庞映得忽明忽暗。
许久,他不咸不淡道:“特意穿给他看的?”
谢清棠心中一凛。
她知道萧寅渊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仍是笑容得体,“整个东宫都是殿下的,奴婢自然是穿给殿下看的。”
萧寅渊盯着谢清棠足足一盏茶。
本来他想挑点刺,借此折腾她一番。
可谢清棠说的话天衣无缝,他忍了又忍,这才将衣裳放下。
谢清棠悬着的心落下,刚要说殿下不早了,萧寅渊就直接躺在了她榻上。
“我腿疼,过来给我摁摁。”
萧寅渊有腿疼的老毛病。
据说是幼时骑马跌下的后遗症。
此后便不再骑马,出行皆乘撵轿。
“奴婢这就差人去请耶律公主。”
说完,谢清棠朝殿外走去。
“不许去。”
萧寅渊开口。
谢清棠叹口气,转身走过去,“殿下,没上药吗?”
“没有,这里疼。”
萧寅渊的声音硬邦邦,却不似往日精神。
细听下还夹着些许委屈和可怜。
谢清棠摇了摇头,这两个词可跟这位翻脸无情的太子爷毫不相干。
她跪在萧寅渊身下,伺候他脱履。
他额头浮着一层冷汗,唇上也毫无血色。
萧寅渊习惯性地将腿枕在谢清棠的膝上。
自然又亲昵。
谢清棠掀开他胫衣,看向小腿。
那里有一道狰狞的疤。
没注意到他在看她。
“殿下,您以后还是少来明玉轩。”
谢清棠边说话,边拿捏着力道摁压萧寅渊的腿,“让人看到有损您的清誉…”
萧寅渊烦躁打断,“住嘴,吵死了!”
谢清棠面不改色微笑,“殿下,过几日您就要成婚了,再到奴婢这来公主也是不肯的。”
忽然后腰一凉。
萧寅渊将大手结结实实覆在上面。
谢清棠垂眸不说话,继续维持力道按压。
可不瞬时,萧寅渊掐住她的腰,翻身下压,直接把她摁倒在身下。
谢清棠娇小的身子,在他面前好像一株花。
被轻而易举束缚,禁锢。
“你急着赶我,怎么,已经找好下家,做上了当将军夫人的春秋大梦?”
谢清棠一愣,小腹热乎乎的,硌得她脸一红,“殿下,您在说什么?”
“还装?”
萧寅渊猛地一提。
谢清棠鼻尖磕在他下巴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涂脂抹粉,打扮的花枝招展,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可惜你如意算盘打错了,燕宁出身卑贱,世家皆排斥他!像你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想要的他给不起!”
“殿下。”
谢清棠微微僵了一下,随即用手肘撑起身体,眸色冷清注视他。
“夜光之珠,不出于孟;盈握之璧,不采于山。殿下说的不错,奴婢是爱财,但出生高贵与低贱,无可选择,未来怎样翻盘,全靠自己,奴婢虽生于微末,却也明白人定胜天这个道理。”
萧寅渊被她呛得一噎。
这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人。
聪明,隐忍,漂亮。
就是太倔强。
就像此刻。
他离她很近。
但她在想什么,他猜不到。
二人的相处,看似他在上位,却总有一种抓不住的无力感。
萧寅渊倾身,滚烫的呼吸喷洒,逼仄而窒息。
他手指滑过谢清棠小巧精致的耳垂,轻轻一捻,一枚东珠坠于耳上。
谢清棠惊讶看他。
萧寅渊笑了一声,“毕竟是东宫出去的人,不要让燕家觉得,我这个太子苛待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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