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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裳僵在原地。 半晌,她顺从点头:“是。” 程玦洲决定的事,向来无从改变。 如今她也懒得去深想他这么说的原因,懒得同他多言。 他一句话,她便顺从地没再出过府门。 隔日。 程玦洲去上朝后,容昭裳正倚在窗边发呆。 外面忽地传来一阵脚步声。 “嫂嫂!听闻你前几日顶撞了母亲,还懂不懂规矩!” 人未至,声先到。 容昭裳眉头不觉蹙起,心里涌上一股烦闷。 前世,比起婆母,她更发愁的就是跟这位蛮横泼辣的小姑子程芝儿相处。 从她进门第一天起,程芝儿莫名就对她充满了敌意,总认为她不配做程玦洲的妻子,不配嫁入他们家。 而程玦洲也只会一味叫她忍。 此刻,程芝儿更是直接推开她的房门,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呵斥:“你现在就跟我去跟娘亲赔罪认错!” 闻言,容昭裳厌烦一叹,慢悠悠喊了她的名字
程玦洲身形顿了一下。 但他神色却并无太大波动,只是淡淡挑眉问她:“理由?” 容昭裳一时哽住。 她刚刚是情急脱口而出,如今才想起两人如今才是新婚,程玦洲对她也从未有过出格之事,她于情于理都无法说出和离之事。 见她沉默,程玦洲神色平静:“无缘无故,莫要胡言。” 见他大步离去,容昭裳心口骤紧。 次日,容昭裳回了趟娘家。 前段时间程玦洲刚升为锦衣卫指挥同知,容昭裳也跟着受母家重视。 进了容府,容母便拉着她的手念叨,随即又教她该如何打理内院,打点人情世故。 “裳儿,你如今身份地位不同了,衣裳首饰怎的还如此素气?晚些我叫人送几匹上好绸缎去你府上。” 可容昭裳却听不进去,神色乏力,她忍不住开口打断容母:“娘亲,如果我想跟夫君和离……” “说什么胡话!” 容母一改却才的温情模样,
和离之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 我理所应当再次提了和离,他却阴恻恻开口:“想和离,除非我死!” …… 痛。 浑身到处没有不痛的地方。 最痛的,是被利箭贯穿的心口。 容昭裳咽下最后一口气时,眼底倒映着她的夫君程玦洲放下弓的模样。 冷汗涔涔。 容昭裳从梦中惊醒,骤然自榻上坐起。 她望着周遭屋内熟悉的摆设,思绪才渐渐回神。 饶是已重生半月,前世之事却依旧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透过大开的木窗,容昭裳的目光落在院子里练剑的男人身上,不觉浑身发寒。 那是她如今刚成婚一年的丈夫。 也是将来会领兵抄了她的家,一箭了结她生命的男人。 正出神间。 程玦洲不知何时已进屋,冷淡朝她瞥了一眼:“晚膳我便不回来了。” 放下剑,他转身便要走。 容昭裳攥紧手,才鼓起勇气叫住了他:“晚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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