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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谢绝了两人的好意。我自己的身体我还是清楚的。隔了一宿,清早起来时明显没那种灼痛感了,但我也没敢掉以轻心,回公司后,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吃了顿胃药。投资人心疼小心肝,我心疼项目,毕竟还得靠这款游戏赚大钱呢,可不得把自己照顾好了。不过我吃胃药时被细心的王嘉瞧见了,他一脸羞愧道:“晚絮姐,怪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加班的。”所以过了晚七点后,他人也没走。我觉得挺欣慰的,提议今晚加餐,却被王嘉给阻止了:“别,晚餐马上就到。”我以为是王嘉提前点了外卖,然而不出片刻,我便看到严冬拎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大箱子走了进来。他的眼镜上蕴着一片水雾,整个人看上去行色匆匆的。我疑惑的看着他,问:“班委怎么过来了?”“不是我说你啊冬哥,效率有点低啊,我跟晚絮姐都快饿坏了。”我看着王嘉,又看看严冬,目光最后锁定在他
办公室内,坐在对面的裴遇白开门见山道:“是不是有点过了?”他声线平稳,但居高临下的姿态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着我的心脏。我想,他到底有多着急啊,居然从荣域跑到这,就为林西西鸣不平。还是亲自到场。我吸了口气,语气平淡:“请厉总赐教。”裴遇白瞄了我一眼,认真道:“不过就是个小错误,一个好的团队,应该是一个允许成员犯错的团队,况且她还没毕业。”一个小错误。我勉强的扯了扯嘴角,这才知道,我们忙活了一个多月的心血,在裴遇白眼里,不过是个小错误。我忽然想到很久之前,我舔裴遇白的时候,上杆子给他洗衣服,因没注意毛衣成分,洗缩了水,他可是整整一个星期都没理我。见我没吭声,裴遇白又出声道:“我会给她报一个学习班,你呢,也要对她多一点耐心。”我闻声抬头,想要说点什么,嗓子里像是粘了胶水,什么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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