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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屋内的气氛骤沉。“请进来。”不知为何,梁璎诺莫名感觉任朝说这句话时的声音比进来时更沉。她还想再问,但门口已经传来脚步声。那梁安瑶当初爱得死去活来的付承,进来了。他长相温润,只可惜眉骨处有一道伤疤破坏了温润脸颊,硬生生带出几分戾气。“诺诺。”他温柔地唤着梁璎诺。好似两人真是一对亲密夫妻。梁璎诺垂眸,手下暗卫早就呈上了消息。付承便是为了梁安瑶,才被人打至破相。而身体有缺者不得科举为官。梁安瑶便毫不留情地舍弃了他。此刻,付承神色哀恸看着梁璎诺:“纵使不能再科举,我也能养活你,跟我回去吧。”她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任朝眉头蹙了蹙,眼里满是鄙夷。梁璎诺心口一刺,突然觉得这一切无比可笑。甚至连伤口处的创痛都更深了几分。这时,任朝却突然沉着脸开口:“她受了伤,养好再走吧。”任朝语气不容置疑
这一瞬,梁璎诺都分不清是心口疼,还是伤口更疼。她看着任朝全身心都在护梁安瑶。又看着任朝抱住快要晕倒的梁安瑶,杀出重围。直到任朝头也不回离开的那瞬,梁璎诺终于力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刺入肩胛的剑硬生生被顶出,又在骨头里狠狠磨了一次。陷入昏迷的最后一瞬,她恍然想起过去,十岁那一年,上元灯会。梁安瑶将她带出府去,说是要带她出门见见世面。却又在人潮汹涌的街道上,故意松开她的手。她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一路都在找姐姐……慌乱中,她被一群人牙贩子盯上。被掳走的危机关头,一道红衣身影出现救下了她。她伤了手,强忍着不出声,因为哭对她来说,是最没用的事,只会让父亲更加厌烦。那红衣少年发现后,揉揉她的头:“谁教你的,痛还忍着,哭出来!”“小姑娘就是得娇养着,我叫任朝,以后谁欺负你就报我名字。”隔着十年时
梁璎诺看着任朝淡淡颔首,心口钝痛更甚。但任朝始终没有一个眼神给她,兀自给梁安瑶夹菜:“你多吃点,太瘦了。”梁璎诺只能沉默坐下,宛如一个隐形人。可纵使是这样,梁安瑶依旧要往她的心上扎刀:“夫君可是嫌我硌手?”话里暗示和亲昵的语气,让梁璎诺捧着碗的手一抖,筷子落在桌上。清脆声响让任朝蹙起了眉。梁璎诺哑声道歉:“抱歉。”任朝没接话,只是在吃完饭后,淡声说了一句:“以后璎诺便在清池居独自用膳吧,我不习惯与外人一起用餐。”这是梁璎诺第一次听见任朝叫出她的名字。却没想到是这样疏离冷漠,甚至含着一丝厌恶……早在决定用原本的身份进府时,梁璎诺便能预料到这样的情形,可她的心却仍是不可避免地被刺痛。她咬了咬唇,勉力漾出一丝笑:“是。”夜凉如水。梁璎诺站在院落中,看着那轮孤单明月,忍不住想任朝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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