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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的睫毛猛然一颤,孟沅儿头垂得更低了。“抬起头!”耳边,男人的声音逐渐不耐。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孟沅儿胆怯地抬起头,却是不敢正视他。君泽衍盯着眼前的人儿,一双剑眉瞬间蹙起。一身粗布衣裳,应当是府里最下等的小厮。偏这小厮生得白嫩,那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如剥了壳的鸡蛋,又长又密的睫毛微微颤动,花瓣似的唇含娇带怯。这世上,怎会有男子生得这般好看?绕是见惯了美人的君泽衍,此时竟有些愣愣失神。半晌后,他语气略微松了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嘴唇一张一合,孟沅儿声音极小:“小的……叫孟双。”可君泽衍还是听清了。“孟双?”他呢喃着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抬起头,正视本王!”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强烈的压迫感迎面袭来。孟沅儿咽了咽口水,缓缓抬眸,湿润的眼眶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胆怯。君泽
君泽衍醒来时,床帐内一片狼藉,昨夜与他承欢的女人早已不见踪影。他扶额起身,微蹙的眉眼中,那团炙热的火焰早已燃烧殆尽,剩下的唯有冰冷和恼怒。昨晚的一幕幕如零星的碎片不断闪现,却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唯一记得的,便是那双格外清澈干净的眼眸,泫然若泣地看着他。那样的眼神,让君泽衍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情愫,他觉得无比烦躁。“玄武!”门外等候的玄武,一听见传唤,立刻推门而入。扫视了一眼凌乱的床榻,玄武不笨,只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是属下失职,还请王爷责罚。”玄武有些迷惑,他明明遣退了东厢院所有的女婢,怎么会……君泽衍背光而坐,面上的神色藏于阴影,手里正把玩着一支木簪。而这支木簪,无疑是昨夜那个女人留下的。他细细打量着,指腹在簪子上反复摩挲。这是支很普通的木簪,连木材都是用的最廉价的,看
阳春三月,乍暖还寒。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打破了永安侯府的平静。东厢院的雪鸢不知犯了何事挨了重罚,整个侯府听了她一夜的哀嚎。一大早,君嬷嬷就让孟沅儿就去了趟药铺,让她务必抓几幅降火清热的药回来。孟沅儿速去速回,路过后院时,她远远就瞧见两个家丁似拖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过来。孟沅儿赶紧靠边站着。经过跟前时,她不经意瞧了眼,仅一眼,孟沅儿的脸就被吓得煞白。那东西不是其他,正是夜里惨叫了一宿的雪鸢。孟沅儿哪里见过这种场景,一时被吓得愣在原地。“你在这里做什么?”管事的君嬷嬷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一双厉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让你买的药呢?”孟沅儿慌忙收回目光,将手里的药递给君嬷嬷:“买回来了,都是清热降火的。”君嬷嬷接过药刚要走,孟沅儿忽然问道:“嬷嬷,这药是给谁用?”君嬷嬷平日待她不错,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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