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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我的阿辙,也走了五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昨晚那间四合院的。我看着大门上崭新的倒贴福字,倏地想起了昨晚那场见面。这时,四合院的大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走出来:“胡小姐,季先生请您进去。”我一怔,没想到这个时候,季君唯会在这儿。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在外面的?我茫然的跟着那人走了进去。进门,就看到季君唯倚靠着沉香木桌,手里把玩着一只古铜色的打火机。而他身后墙上的电子屏幕里,赫然是四合院外的实时监控画面。“锲而不舍的,温瀚清没告诉你这里不能随便来吗?”“不关他的事。”我下意识的维护温瀚清。季君唯却好像只是说说:“那就是你想见我?”季君唯拨弄着打火机。听着火石一声声摩擦的声音,我的心跳也跟着急促起来。就听季君唯说:“昨晚温瀚清来找过我,他告诉我,你死掉的男朋友和我长得很像。”我根本没想
在北京城里待了十几年,我很快听出了季君唯话里的玩味和警告。屋里原本做其他事的人也都停了下来,看向我。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被打了一巴掌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别乱说,暮烟是我朋友。”温瀚清走到我身边,替我解围:“介绍一下,胡暮烟,‘银业’律所的金牌律师,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她。”然而,没有人说话。直到季君唯屈指敲了敲麻将桌:“瀚清的话没听见,都哑巴了?”“听见了听见了!辙哥,你拿衣服要干嘛去?”“到点儿了,回去陪老爷子吃年夜饭。”他随意摆了下手,头也不回的离开。我凝望着他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攥紧。季君唯一走,局也就散了。巷子里,我低头踩着雪,脑海中却全是刚刚看到的季君唯。他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我脑海里一遍遍重复,刻印。“暮烟,你刚刚怎么回事?”我回
在决定殉情的这个除夕夜,我死去五年的男友死而复生了。北京,九渡河的四合院里。我看着坐在麻将桌主位的男人,本就冰冷的手脚更加麻木。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动作慵懒,却带着与生俱来,睥睨众生的高贵。重点是,这张脸竟然跟我车祸死去五年的男友季君唯一模一样!我怔怔望着。也许是视线太过灼热,他看了过来,微微扬眉。“谁的人?站半天了,还不领进来?”他那一口京腔也还是那么熟悉。可他怎么能不认识我?我脚步像是黏在门口的地砖上,一步都迈不动。直到好友温瀚清过来拉我:“暮烟,到了怎么不进来,站这儿多冷啊!”我脸都僵了,笑不出一点儿:“瀚清,他是?”“谁?”温瀚清慢半拍反应过来,“你说刚刚说话那个?”“他叫季君唯,我们一个大院儿的,前几年才从国外回来,一直没带你见过。”季君唯……同样的面容
季君唯的神色从震惊,慢慢变成了然。他没有再否认。“你故意跟温瀚清说要走,然后在这里等我?”我点了点头。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季君唯,就是我的阿辙!可紧接而来的,是心里翻涌上来的愤怒和委屈!“为什么骗我?”我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季君唯身前:“阿辙,你说话,为什么……要骗我?”我伸手想要像从前那样去牵他的手。可季君唯却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我怔怔看着悬在半空的手,心好像也跌落了深渊。季君唯的声音也响在耳畔:“我不是你爱的那个阿辙。”我脑袋嗡嗡作响,有那么一刻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可看到他手腕上那只精美的江诗丹顿腕表,倏然反应了过来。两个身份,两个人生。我的阿辙,死在了二十五岁。而眼前的季君唯,从二十五岁开始活。他是驾驶身后的季家独子季君唯,却不是跟我在北京城里打拼,生活的阿辙!时隔五年,我再次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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