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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回陆宅,我被陆骁命人带去浴室梳洗,我拒绝保姆们的帮忙,只让她们从我以前的衣柜里选出一条没过脚踝的长裙穿。她们翻找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各式各样的时装角落,抽出一套中规中矩的长袖长裙,类似学生的套装。没有人定义学生该穿成什么样子,但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的确比以前张扬的穿衣风格更像学生。想来被绑架之前,我接到国外顶尖设计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而现在,早已距离报到时间过去了三个月。“谢谢。”保姆们大惊失色,没想到大小姐会跟她们道谢。但经历此事后,我很清楚,我本质上和她们是一样的,她们是陆家雇佣来的保姆,我则是陆家雇佣来的女儿。推门出来,我看见陆骁站在楼梯口处等我,他半靠在栏杆上,神态慵懒地将我上下打量一番,随即嗤笑。“时心,你又在耍什么把戏?穿成这样。”土吗?陆骁以为这又是我在吸引他注意力的幼稚行为,可
光着脚走进市区的那天,我上了新闻。陆家养女,被绑架数月,穿着破烂的衣服,又脏又臭,光着满是伤痕的脚,狼狈地逃了回来,像狗一样。我看着媒体们的闪光灯冲着我,争分夺秒地抓拍,而我的心早就如同死水一般,再也无法惊起一丝波澜。从前的时心死了,那个光鲜亮丽、天真烂漫、娇纵鲜活的时心死了,是那些绑架犯,也是陆骁,摧毁了她。很快,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从水泄不通的人群中打开一条路,为首的队长叫做弈成,我认识他,缠着陆骁的七年里,都是他把我从陆骁的办公室跟私人公寓里请出去的。说是请,其实跟拖拽差不多,因为我死缠烂打,因为陆骁厌烦至极。“时小姐,先生在车里等你,请跟我走吧。”弈成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惊讶了一瞬,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是这副惨样。我点点头,迈出受伤的脚,在路上留下血迹斑驳的脚印,痛觉神经早已麻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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