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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周寂更是一手撑在我的桌子上,跨过我,伸手敲了敲温茹的桌面,以一种自以为帅气而随意的口吻说:「中午一起吃个饭吗?」我被油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内心暗骂一句「sb」。下一秒,周寂冷冷的视线就落在了我的脸上。我没心思琢磨他看到我白眼之后的想法,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有冒犯到他。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我站起身,强硬地拨开围堵的众人,往隔壁班的方向走去——那是江衡所在的一班。站在一班的门口,我频频转动视线去寻找江衡的身影。肩膀却冷不防地被拍了拍,一个熟悉的清冷声音落在了我的耳边:「找我吗?」转头,江衡拎着水瓶站在我面前,懒懒地挑了挑眉。我从来没有这么专注地看过他。现在这个江衡,是活的。他的短袖校服包裹着蓬勃生长的骨头,领口的两粒扣子扣得规整,往上是突出的喉结和分明的下颚线,背着日光投落下来的身影可
课堂上,温茹拿着巴掌大小的镜子在一旁整理刘海,我却盯着窗外出神。我原本就是埋头苦读,不管不顾的那一类学生。纵使江衡成绩再怎么优异,也总被我甩在身后。重回高二,老师所讲的知识点,我只需要扫一眼巩固一下就够了。也正因为这样,当初我知道江衡谈恋爱了,也只是好奇八卦了几句便不当回事。毕竟校花配校草,没什么可争议的。甚至在他跟着温茹学会了抽烟喝酒,成绩慢慢退步下滑时,我还在心里嘲讽了一番——恋爱脑没有好下场。结果一语成谶,江衡死了,死在了我们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妈妈说,我跟他出生时,前后只相差了一分钟。那天,他给我打了最后一通电话。他说排了一小时的队,才买到我最喜欢的库洛米系列的纸杯蛋糕。等我赶到现场时,江衡的尸体已经被抬走了。那条巷子里,除了被打翻的纸杯蛋糕,还有一大束被踩得脏惨惨的满天星。那是我最
我哥死的那天,他的退学通知书也被送到了家里。母亲突发心梗,父亲在赶回家的路上遭遇车祸。而我哥曾经的舔狗温茹,正若无其事地在酒吧里大肆炫耀两个男人争夺她的偶像剧戏码。我带着水果刀冲进酒吧,捅向温茹的一瞬间,时空回溯了。我回到了高二,那时我哥还是成绩名列前茅的清冷校草。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只是一瞬的恍惚,酒吧纷乱的嘈杂声就变成了上课的铃声。我的身体还维持着原来握刀的动作,手里拿着的却是一支中性黑笔。此刻正直直地戳在另外一个男生的校服上。是周寂,是全校默认的校霸,也是温茹的众多追求者之一。事发当天,为了温茹,他带着一群人将我哥堵在巷子里围殴。最后我哥死在了其中一个混混的乱刀之下。法医鉴定,他被一刀刺穿了胸部。而周寂,只在事后简单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他会带刀」,便凭着高官儿子的身份,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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