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住脑袋,头痛欲裂,泪眼婆裟。
别说了,别说了。
一说我的脑子就自动地回忆起我们之间的那不堪回首的点点滴滴。
心脏也一搭一搭地抽痛着。
杨瑞臣说得没错,顾熙年这种人确实是没有愧疚感的。
当年顾熙年是斯诺克的职业选手,被誉为横空出世的“天才斯诺克选手”,一时风头无两。
而我是斯诺克裁判,通俗地讲,就是负责在选手击球后摆回母球的那种裁判。
在七年前的那场比赛中,我低腰摆着球,一外国球员在我后面对着我的屁股开始扭动。
属于大庭广众下的职场。
全场哗然。
我当时是又尴尬又愤怒的,但奈何性子软,而且就只是个小裁判,也不敢说什么。
没想到顾熙年却当场一拳甩在那位外国选手的脸上,还痛骂他欺负中国女同胞。
如神明降临。
我的心开始疯狂跳动。
不,其实我的心很早就为顾熙年疯狂跳动了。
我爸爸是斯诺克退役选手,我从小的生活就与这项运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我很难不去注意那个被媒体捧得那么高的顾熙年。
我可比媒体早关注他,从他崭露头角那会我就开始默默注意他了。
他参加比赛大大小小的捧杯照片我都打印珍藏了起来。
换句话说,我暗恋他。
可我们之间身份犹如云泥之别,他除了是全球斯诺克顶级选手外,他还是国内顾氏集团的继承人。
又富又贵。
而我,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裁判员,除了长得好看点,被媒体誉为“最美斯诺克女裁判”外,没什么特别的了。
所以当他打了选手那晚后,在女厕所外面将我逼到了狭促的墙角,我是又开心又手足无措的。
他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
然后吻了下来。
情迷意乱。
又用妖精般的声音蛊惑我:“我为了你打了那个白皮选手被取消本次锦标赛成绩。你要怎么补偿我?”
“做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