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头便说了,江铭跟我一样残暴,他虽然不承认,但他就是暴君。
因为他这次采纳了我的提议。
此战,我们胜了。
大胜而归后我们班师回朝,他收拾随身用品时特地问了句我在哪,看见我没落入敌军之手时才放心了。
「主公,你真稀罕我。」我有些害羞,这B班不上了,以后上A班。
江铭翻了个白眼:「还是那句话,养你不费钱,放出去我遭罪!」
妈的,还是被领导针对了,老子要辞职。
但显然,江铭是不会放我走的,因为他说,我走了,这里最缺德的人就是他了,他没有精神慰藉了。
来的时候只说让我出谋划策,没说我还有精神抚慰这个作用啊,这得算两份钱。
就这样,我们凯旋而归了,我本就远扬的威名更远扬了。
「你知道吗?有一个叫王二小的,就因为看了一眼贾月,就被切成肉干煲汤了!」
「可不是吗!我亲眼所见,当时就是煮王二小的厨子!」
「是啊,赵铁牛就跟她说了一句话,就被煮成粥了。」
「小声点,可不能让她听见了。」
我坐在马车上,嘴角扯出了一个僵硬的弧度。
拜托,你们说悄悄话的时候可以避着我吗?我已经听到了,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还他亲眼所见,怎么不说他是那肉干。
江铭把我安排在了西殿,但天下安定了后宫又闹腾了。
江铭嫌烦,于是给了我一个位分,封我为贵人,美其名日替他好好管理一下后宫,妈的,一份工资上三份班了。
我觉得宫里人都有点子癫,为什么这么说呢,请看VCR。
「天气有点冷,想吃肉干。」我将手放在炭盆上,打了个哈切,懒懒出声。
「什么,您要把我做成人肉干?」那太监闻言,直接跪了下来,不断磕头:「贵人饶命,贵人饶命,奴才贱名一条,死不足惜,求你给我留具全尸吧。」
「别磕了。」我一脸懵逼,然后伸手示意他起来,一脸无奈,「我不吃了 ,外面的花儿开的正好,你去替我摘几支吧!」
这话落,众人再次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贵人,不,大人,大人饶命!求你饶恕,别腰斩奴才们!」
不是,他们的语言系统是和我的语言系统之间有误差吗?我什么时候说了要杀他们,这么怕***什么,我为人很和善的好不啦。
我说折花,没说折他们腰啊。
「行了,我真饿了,传膳吧!」我撑着头,有些疲惫,一群 癫公。
我这话落,周遭安静了几秒,然后一个太监便膝行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您.....您......您吃......吃几个?」
「你是不是口吃?」我盯着他,看着他额前直往下冒的汗,皱了皱眉,大冬天流汗,体虚啊。
太监闻言,连忙哆哆嗦嗦的摇头:「奴才知罪,奴才该死,求大人赏一个全尸。」
「上菜吧,就按正常饭量来便可!」我揉了揉眉心,果然,没点大病都进不了宫,他们说话总是奇奇怪怪的。
我这话刚落,我就看见了两个小太监替我上了刀叉,然后跪到了我面前,声音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外界传言,您一顿饭一般生吃两个,奴....奴才该死,不知这是多了还是少了?」那掌事太监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像是生怕一句话就惹得我不快了。
「两个什么?」我看着眼前颤抖的小太监,再看着掌事太监,扯了扯嘴角,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人啊?」
掌事太监听着我说完,也不知道怎的,连忙磕头,「 奴才该死,还有一头牛在路上,我已遣人去拉来,您若还觉得吃不饱,奴才这就....
我呆坐在原地,眨巴了一下眼眸,一头牛啊?活的?生吞啊?
下一秒,一抬头,一头几百斤的牛就出现在了我面前,其中一位身为晚餐的太监双手哆嗦个不停的将刀叉递给了我。
我拿过刀叉,看着低着头一副如临大敌样子的众人,一脸懵逼。
干什么?这是干什么?!要我追着牛啃吗?
虽然新鲜是好事,但咱也大可不必这么新鲜。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丢下刀叉,看向快把头埋到裤裆的众人,嗓音微扬:「我不吃这些,去给我随便准备些熟食吧!」
我说完,生怕他们再整出什么幺蛾子,特地补充了一句,「 就准备个猪肉饼吧!」
这话落,众人再次面面相觑,然后陷入寂静,最终还是掌事的那个太监蠕动着上前询问,「奴才斗胆问一句,猪肉饼是用猪肉做馅料吗?」
我眯了眯眸,满脑子问号,不明白的看着他,「不然用牛肉?」
「奴才这便去办!」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我见状,似些到了什么,叫住了他,「往后,后宫妃嫔吃什么,我便吃什么!」
「是。」
众人齐齐应声,看来是理解我的话了。
但是,如果我知道,我说后宫妃嫔吃什么我便吃什么这句话最后传入后宫妃嫔耳朵里会变成,我日后吃人肉,他们也得跟着吃人肉,那我情愿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