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子那天,我特意带父母去裴家收拾我以前留下的东西。
好巧!看到他家塌房的名场景。
电梯门刚开,我的上帝!
整个走廊都被红漆喷得乱七八糟。
裴父的名字被一个红叉子盖住了,周围的邻居都惊心动魄,指着裴家。
门大开着。
几个流里流气的花臂男人自然占据了裴家的沙发和客厅。
桌子上摆满了凌乱的酒瓶和烧烤。
地板上全是花生瓜子壳,但熊出没还在电视上播放。
男人们津津有味地看着花臂。
我一踏进屋门,四个男人齐刷刷地看着我:“为什么?”
“收拾点东西。”
其中一个花臂男:“你是他家的谁?这个家庭给了我们很多钱,房子给了我们。谁允许你收东西?”
我虚弱地说:“大哥很好。事实上,我上个月和他的家人离婚了,但我一直生病,没有时间在医院收拾东西。”
“你放心,我只拿走一些属于自己的衣服,其他的我不动。”
幸好我这个人有个好习惯。
我把贵重物品都存放在银行租来的保险柜里。
事实上,今天是带走我早年整理的一些病例资料和我的猫。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裴母苦着脸出来,看见是我,脸色一喜。
他走上前,拉着我的手乞求:“楠楠,妈妈知道你是最好的。你父亲在外面欠债。你为什么不拿出钱帮我们过渡一下,等我们有钱了再还给你呢。”
白青青还扶着怀孕的肚子出来,脸上是一种不可阻挡的恐惧。
但还是胆怯地说:“是的!大哥们,这是我丈夫的前妻,她离婚时刚从家里分了100万,她有钱,你问她要不要。”
我妈狠狠地瞥了她一眼:“无耻的东西,滚一边!”
“你还说我女儿离婚了。现在你是这个家庭的媳妇。如果你想赔偿,你应该赔偿。”
我爸上前一步,把我牢牢地放在身后。
看了这一幕,几个花臂男瞬间笑了。
“哟!看来这个家庭还挺热闹的,老子赌博输得裤裆底都掉了,儿子竟然还有闲心让三儿登堂入室,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说姐姐,离开是对的,这样的家庭,早离早好,快去清理!哥们是江湖道德上最重要的,冤有头债有主,不会来找你的。”
其中一个花臂男还是很好心地解开了我。
裴母和白青青一听他这话,脸色就白了。
这时,裴竣满头大汗地跑进家门:“妈妈不好,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