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傅其修的白月光被人侮辱,他以为是徐若俞做的,于是亲手将她送进了牢狱
入狱的第一年
因为傅其修的特意叮嘱
她被欺负、被打骂、被逼下跪······活得就像一条狼狈的狗
入狱的第二年
她被以有子宫癌为由,强行带去医院切除了子宫。
入狱的第三年
傅其修派来了“知名摄影师”,给她拍下了无数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现如今,她出狱了,傅其修还是不愿意放过她,竟打算将她送去夜总会以身抵债!
“傅其修,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不用再恨我
·······
徐若俞双眼空洞,看着傅其修眼神早已经没了往昔的柔情。
听着这话,傅其修的怒火再次倾斜而出。“你想死?徐若俞,没这么便宜你。你欠
的债都没还清,你凭什么想死?”徐若俞只觉得身心冰冷
从这一刻,她清楚知道了
傅其修这一辈子都没想放过她,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没有用。
“反正你从不信我,我说什么也没有用,当初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但你要恨我,我也没有办法。”
徐若俞深吸一口气,语气淡了徐多。
“所以,不管你是让我跳舞还是陪酒,甚至陪睡,只要可以将欠你的还清,我都愿意
闻言,傅其修的心猛地一颤。下一秒,男人瞬间暴怒。
他抬手扣住徐若俞的脖颈,竟无论如何都用不上力。
傅其修低喝着:
“够了,你欠我的你永远都还不清!
徐若俞看着他,倏地轻笑了一声,眼睛噙满了泪水。
那一滴泪滚落,灼在男人的大掌上。
傅其修一怔,想要收手,却听到徐若俞轻声说道--
“傅其修,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爱上了你。”
闻言,傅其修身子微微一颤,神情有些恍惚。
他看着徐若俞,心中莫名升起一团无名火,咬着牙声音低沉。
“徐若俞,就算是后悔也晚了,当初是你自己主动爬上我的床勾引我的!”
“你这一辈子都欠我,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
徐若俞只觉得身心无比凄凉,凉得刺骨。
腹部的疼痛感一丝不减,疼得徐若俞几乎快要站不住身子。
那张消瘦的脸,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狼狈又可怜。
恍惚间,傅其修感觉心抽得疼了一下,收了手。
徐若俞看着傅其修松开的手,自嘲着笑了笑。
果然,在他眼里,她就是那么肮脏不堪。沉默了半晌,徐若俞缓过神来,轻笑着。“傅其修,等我还清欠你的,我会永远离
开,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说罢,徐若俞迈着沉重的步伐头也不回得离开。
傅其修被徐若俞的话震在原地动弹不得。他看着徐若俞落寞狼狈的背影,只觉得心隐隐作痛。
空荡的房间只剩下傅其修一个人呆立在原地。
七天后,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傅其修静静得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
他看着窗外的远处一言不发,心中一阵烦闷。
好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傅总,这边查到了,徐小姐这三年在监狱过的很不好,被犯人打骂是常有的事,另外
男人顿了顿,声音又再次响起。
“徐小姐的子宫切除,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闻言,傅其修心抽得疼了一下,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身子发着抖,都有些站不住。原来徐若俞这三年竟是过的这种日子。
所以出狱后的她才会那么卑微,原来她的骄傲早已经被磨平殆尽。
一瞬间,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徐若俞的身影,心中一片苦涩。
此时此刻,傅其修只想快点找到她。拨通了风韵夜总会的电话。
电话中,傅其修的语气都有些颤抖。“徐若俞······现在在哪,我要见她!”
电话那头的人支支吾吾开口:“徐小姐已经被人带走了。”
闻言,傅其修震怒:“徐若俞是我的人,没我的允徐谁敢带走她?!”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微颤
“当初是您自己说的,徐小姐是夜总会的人,大家可以随意玩,而且这一次,徐小姐是自愿的····..”
傅其修的心猛地一颤,指尖忍不住发抖。自愿的······是什么意思?
这是她的妥协,还是她的报复?
傅其修的双眼猩红,喉管像是被人扼住一般。
还没等他开口,电话那边的声音再次传来:“另外,徐小姐欠您的债那位先生已经还清了,她说······”
傅其修眼底的情绪翻涌,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她说什么?!”
男人默了默,开口说道一一
“徐小姐说,她把目己卖了个好价钱,请您三天后参加她的婚礼。”
暮河市的郊外。
“出狱以后好好做人,别再回来了!”
陈旧的监狱大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形瘦弱的短发女人走了出来。
她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看不出原本颜色。
徐若俞神情木讷,走路得摇摇晃晃,好像风一吹便要倒下。
这犹如地狱般三年的监狱生活,让她生不如死。
“徐若俞,好久不见。”
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宛如恶魔。
徐若俞猛然抬眸,在看清男人的模样时,身子止不住开始颤抖。
她猛然退后,拼命似地想要逃离面前的男人。
傅其修上前一把将女人拽到身前,大手死死地扣住:“你想跑?怎么,三年就把我忘了?”
傅其修神情淡漠,看着徐若俞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
“我、我没有……”
她怎么会忘了他。
她就是死也不会忘了傅其修,忘了这个她深爱了五年的男人。
傅其修眯着眼,掌心愈发用力收紧。
“看来你在狱中这三年过得很好,好到让你忘了你自己所欠的债了?”
那一瞬,徐若俞猛然怔住,脑海中闪过傅多可怖画面。
“傅其修,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徐若俞眼中闪着泪,仰视着面前的男人,卑微得乞求着。
“我……我给你跪下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说着,徐若俞便要屈膝跪下。
傅其修一怔,手猛然用力将人拖起。
傅其修皱着眉,看着面前卑微的徐若俞,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厌恶。
眼前的这个女人向来骄傲,从不会轻易低头,现在居然愿意给自己下跪?
徐若俞的身子不断颤抖着,甚至不敢抬眼去看男人的模样。
她只希望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以放过他。
“放过你?你欠月灵的,你以为就三年牢狱你就能还清?”
傅其修沉声说道“我告诉你,月灵经历的痛苦我会让你千倍百倍得还回来。”
傅其修情绪有些抑制不住,看着徐若俞的眼中多了一分恨意。
他拖着徐若俞,粗暴得将人拽进了车里。
徐若俞来不及反应,但是身体已经被傅其修狠狠牵制住,动弹不得。
“傅其修,你要带我去哪,求你……放过我好吗?”
“闭嘴!”
傅其修语气强硬,只觉得心头一阵烦躁。
……
酒店房间内。
房门被推开,傅其修直接将徐若俞甩在床上。
“其修,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徐若俞死死抓住床单的一角向后退,惊恐地看着傅其修。
“我真的没有害辛月灵,你相信我好吗!”
傅其修抬起手狠狠扣住徐若俞的下颌,痛的女人惊呼出声。
傅其修咬着牙,低喝道:“闭嘴,你没资格提月灵的名字!”
他抬手猛然扯下徐若俞的衣领,枯瘦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徐若俞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她紧紧地抱着自己,试图遮掩:“不……不要这样!”
傅其修的眼眸眯起,大手覆在徐若俞的脖颈上微微用力。
“你现在装什么清高,当初是你自己下贱,主动爬上我的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说完,傅其修伏下身子,将徐若俞压在了身下。
徐若俞拼命反抗着,眼睁睁看着身上的衣物被傅其修撕碎。
双膝被硬生生分开,痛意毫无防备地来袭,痛得她眼角溢出泪水。
傅其修冷沉着脸,声音冰冷。
“徐若俞你记着,这是你欠月灵的,我也要你体会她当时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