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对不起。”
盛昱霖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而赵唯唯第一个想到的是,阮星辰有什么歪心思。
“阮星辰,你耍什么把戏?”
阮星辰没有管她,朝着盛昱霖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冒充你救人,也不该针对你,对不起,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盛昱霖也不知道阮星辰为什么会这样。
以她对阮星辰的了解,除非她被逼入绝境,不然绝对不会对着自己磕头。
而阮星辰趴在地上,眼眶都红了。
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嫉恨和愤怒。
她凭什么要和盛昱霖道歉?
总有一天,她也要让盛昱霖跪在自己的脚下!
盛昱霖走到阮星辰的面前:“不管你为什么过来道歉,我不会原谅你,你可以滚了。”
她不想被屋内的小景看到外面这个场景。
听盛昱霖这话,阮星辰连忙爬了起来,不甘地离开。
“她就这么走了?”赵唯唯有些懵,“难道她真的改邪归正了吗?”
盛昱霖摇头:“当然没有,我看得出来,她不是真心道歉。”
“至于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阮星辰出去后,狠狠地攥紧了手。
她走到了一辆黑色的宾利前:“可以了吧?”
车窗落下,露出万小洁冰冷的一张脸。
“虽然你不情不愿,但也算是完成了陆总交代的事,我会如实禀告。”
说完,万小洁示意司机开车。
阮星辰却拦住了她:“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为什么会是你在陆哥身边?许牧呢?”
万小洁很平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只能证明你并不是陆总身边人,不然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存在?”
阮星辰被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黑色宾利疾驰而去。
万小洁坐在车上,看着后视镜阮星辰不甘心的样子,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二爷要替盛昱霖出头?!
二爷从不会为了陌生人招惹麻烦。
......
屋内,阮星辰走后,盛昱霖也准备离开去找崔凌和夏木谈谈。
赵唯唯立马站起身:“我跟你一起去吧。”
夏云景也道:“妈咪,我也去。”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昨晚,盛昱霖就联系了崔凌,知道在哪儿找她们。
“可是万一她们欺负你怎么办?”赵唯唯道。
“放心吧,我让雷七陪我一起去,以防万一。”
盛昱霖记得冷池说过,如果没有武器,雷七一个人打十个不成问题。
听说雷七一起,赵唯唯放了心:“那好吧。你要小心点。”
说完,她把夏云景拉到一边:“小景,你明天还要上学,今天还是留在家里吧,外面太冷了。”
“好叭。”夏云景表面上答应,心底已经做出决定,等会儿偷偷遛出去。
虽然有雷叔叔在,但他还是不放心妈咪一个人前去。
盛昱霖出门后,雷七开车送她抵达了崔凌他们现在住的公馆。
站在奢华的公馆外,盛昱霖有些诧异,看崔凌和夏木住的地方,他们现在好像并不缺钱。
第三百三十九章
第三百三十九章
很快,公馆外有女佣打开了门,看见盛昱霖普通的穿着,眼底划过了一丝鄙夷。
“你就是夏小姐?”
“恩。我找崔凌和夏木。”
女佣让他们先进去,去往客厅的路上,告诉盛昱霖。
“我们夫人出门喝茶去了,二少爷在家。”
夫人......
二少爷......
看来这些年,崔凌和夏木过的不错。
客厅里,夏木早就等在了这里,他一身昂贵定制西装,手上戴着的也是价值百万的百达翡丽腕表,袖口上的一枚扣子都是几十万。
盛昱霖进来的时候,他手中正拿着一副世界名画欣赏。
显然他并不懂画的内涵,直接问送画的人:“这副画多少钱?”
“我们老板拍了一个亿。”送画的人讨好的看着他。
“一个亿,可以,我收下了。告诉你们老板,我会处理他手中积压的货物。”
“是是是。”
送画的人得到答复,小心翼翼地离开。
而夏木则是一脸高高在上,把画丢给女佣:“放到我的藏宝库里面。”
期间,他都没有看盛昱霖一眼。
盛昱霖也不在乎,她现在看到夏木有的一切,知道自己手中遗嘱有多重要。
雷七就守在客厅外。
两人来的时候,夏木就听到佣人汇报了,他迟迟才看向自己的亲生姐姐,走上前眼底都是嘲讽:
“你该不会是为了外面那个男人要和白椀离婚吧?”
盛昱霖和白椀离婚的官司闹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夏木自然也知道。
他和崔凌一样,觉得盛昱霖很蠢,无药可救。
陆家这样的大树,她竟然说不要就不要!
盛昱霖没有回答他,眼底都是淡漠:“立马撤诉!”
夏木还是看到这么硬气的姐姐,上一次,还是她自我了断的时候。
他不由冷笑:“凭什么?”
盛昱霖也不废话,直接把父亲留下的遗书递给他。
“这是爸背着你和崔女士立的遗嘱。”
夏木先是一愣,随后拿过一看,瞳孔巨震。
父亲竟然做了两手打算,竟然想把旗下的所有基业都交给盛昱霖?
遗嘱上面不仅仅有父亲的签名,还有公章以及指印,不是造假。
夏木二话没说,一把撕碎了遗嘱:“怎么可能,爸怎么可能把所有产业交给你这么一个聋子?”
“这只是复印件,你喜欢撕,我可以多印一点,让你撕!”盛昱霖又拿出了几份遗嘱直接丢在了夏木的面前。
夏木当然没有傻傻再去撕纸,他从小戾气就很重,抬手一把掐住了盛昱霖的脖子。
“你个贱人!”
盛昱霖已经习惯了。
自从回到夏家,夏木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亲生姐姐看待。
崔凌一直告诉他,盛昱霖就是个废物,是个残疾,不配做他的姐姐。
小时候崔凌一贯偏爱夏木,任由夏木打盛昱霖,养成了他现在这样残暴的性子,动不动就想以武力解决问题。
“我现在忽然后悔了。”盛昱霖被他掐着脖子,有气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