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出征,带着将士准备大干一番时。
敌军的一通骚操作给我整蒙了。
看着那一片大红色喜服,我忍不住跟副将吐槽:「司泽月这小子喝大了?」
这是战场生死局,不是民政局。
许是我声音有点大,被对面的人听了去。
司泽月忽地轻笑一声,面具下的唇角微勾。
下一刻,他悠悠摘下面具,「不是我喝大了,媳妇儿,是你玩大了。」
看着那张和子轩一模一样的脸,我的大脑瞬间宕机。
良久后也反应过来是怎么个事儿。
谁懂啊,路边随手一捡,捡到失忆的疯批了。
想起之前的种种,我瞬间觉得晦气。
我没事招惹他干嘛?!
老话说得好,虚什么都不能虚气势。
于是大声吼道,「对啊,是我,怎样!」
反正最坏不过刀下魂,我下辈子注意点。
他却道:「必须嫁我,没有选择。」
我:……?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真晦气,早知道在路边捡到他,就该送他去投胎。
他呢,像个***,许是为了扰我军心,一直在媳妇儿媳妇儿地叫。
我挑起长枪直指他,欲骂又止。
干脆号令三军,取他狗头。
可真的交战起来,司泽月却一副游刃有余的架势。
他说:「咱俩在一起这么久,你的出招我会不清楚?」
他踢开我的长枪,霎时拉起我的手探向他的……胸肌。
胸肌?!
瞬间给我 CPU 干烧了。
脑子空白的瞬间,司泽月一揽我的腰肢反擒我。
我一愣:「啊,有老六!」
他立刻横拉长剑抵在我的项上,逼着我的将士们缴械投降。
成王败寇。
战局已定。
我被司泽月当作俘虏带到敌国。
我本以为他会把我交给敌国皇帝,或者将我斩首振奋军心。
可他没有。
他对外声称我死在沙场上了。
扭头却把我禁锢在他的府邸。
死病娇。
玩得还挺骚。
结果被他一把扔进西厢房时,我才醒悟他不是想金屋藏娇。
我愤然咒骂:「司泽月,你不讲武德!」
若不是他卖弄色相,乱我军心,我怎会输?
他勾着唇角冷笑:「媳妇儿,是你太好色,好色只会害了你。」
我觉得他说的不对,反问:「人不好色好什么?」
How are you 吗?
我瞧见他眉头微抖。
许是我断片的那夜对他造成了什么不可逆的伤害,他后来日日防着我。
再次来见我时,我正拿着从下人那要来的红糖粉末颤手颤脚。
我因痛经疼得脸色发白。
司泽月上来一把夺过。
我刚要吼他,就听他道:「我帮你泡。」
男人心,海底针。
我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但是我知道我又可以得寸进尺了。
「那,把我也泡了可以么?」
我再次瞧见他的眉轻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