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原身性子高傲,因为瞧不上男主,各种侮辱的行为,最后被男主派人折磨,再一条白绫,活生生勒死的画面,姜如初感觉后背伤口更痛了。
她头疼的看了看周围。
此刻原身因为召男宠被自已父亲撞破正在遭受家法,而设计这一切的男主则在假惺惺的为她求情。
按原著,姜如初郡主宁死不认错,还会痛骂男主是阴险小人,待会儿那暴躁的老爹姜震会赏一顿鞭子,把她活生生打晕过去。
但她来,肯定不能按原著走啊。
因为刚刚几鞭子,已经疼的她后背像是被火烤了一样。
于是在姜震再次怒气汹汹的问“你到底知不知错?”时,她大喊,“我没错!”
“你,你……”国公爷气的手都在抖。
姜如初表现的和原身一样犟,“我不就是召两个伶人入府给我唱戏听吗?我到底错哪儿了?”
“唱戏?”
“是啊,熙儿妹妹上次来探望我时,告诉我天香楼的伶人唱戏一绝,若是无聊,可召入府中表演解闷。”
“您罚我禁足一月,我实在憋闷,就让人去找了两个戏子来,到底何错之有?”
这一刻,姜如初庆幸自已穿来的稍微早那么一会儿,原身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都没来得及没捅出来,让自已还有辩解一番的机会。
也庆幸姜震性子急,一进门看到这场景就动了手,什么也没问。
姜震听此,手中的鞭子停了,“是熙儿告诉你,他们是唱戏的?”
姜如初吸了吸鼻子,“是啊,再说他们描眉抹粉,不是唱戏的是什么?”
原著里,天香楼确实是原身心怀不轨同父异母的妹妹给她介绍的,只是她知道那里是做什么的,就是为了折辱谢世安。
但是现在她才不管,只要打死不承认,姜震肯定会相信。
因为,没有一个父亲,会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自已的孩子。
尤其姜震还是个慈父,即便原身曾经百般作死,都能纵容她,更何况是这种存在“误会”的情况下。
果然,姜震听到这些话表情逐渐变得凝重纠结,欲言又止的。
谢世安清水般的眸微微眯了下,而后一副歉疚的样子,“如此看来,是我们误会郡主了,来人,还不快将郡主扶起来。”
丫鬟如画才忙不迭的搀扶姜如初起来。
“误会?”姜如初故意表现的诧异,“你们误会我什么了?”
姜震如何说得出口,误会女儿竟然不知廉耻的召小倌?
幸而姜如初也不要他接话,先瞪大了眼睛,然后又表现的像是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爹,您莫不是以为我与人在此私通?”“初儿……为父刚刚有些冲动,冤枉了你……”
“爹!”这次轮到姜如初打断了他的话,眼眶瞬间通红,声音带了满满的委屈,“纵使女儿以前不懂事,但是您的教导我并不敢忘,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做下如此荒唐之事,传出去,您该如何做人?”
“女儿就是再傻,也不可能连累您的,可是您……刚才于女儿半分信任都没有,连听我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就动手打我……”
姜如初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泪珠吧嗒吧嗒的掉。
她是真哭,一是后背的伤疼的忍不住。
二是这伤受都受了,就要受的值些。
原身以前荒谬,已经寒了姜震的心,父女二人关系冷淡,所以她索性借着这次受伤卖卖惨,更多的引起他的愧疚,以助于修复父女二人的关系。
只是她大概没想到,原身真的挺弱的,她哭着哭着,竟然晕了过去。
昏迷之际,只见姜震着急奔来,他身后的谢世安也紧随其后,那双看似关心担忧的眸子里,藏着深不见底的凉薄淡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