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十足的古代言情小说《和白莲花堂姐因一个巴掌互换身体后 》,讲述主角冯清倾江垣的爱恨纠葛,作者“佚名”倾力创作而成,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连我多眨一次眼睛,他们的呼吸声都能停止。醒来的第五天,得到他们的允许可以下床走动了。我嘲笑江垣:“你……
《和白莲花堂姐因一个巴掌互换身体后》小说试读母亲神色更是焦急,起身让人去请宫中御医来,我神色更是大变。
这不是我的声音!
我心头浮起不好的预感,翻身下床去到镜子前,就看到了——
镜子里那张清丽脱俗犹如白莲的、冯若怜的脸。“哇”我吐了出来。
吓得满屋子的人鸡飞狗跳,忙活到半夜看着我睡着才散去。
他们一走,我就睁开了装睡的双眼。
我又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张让我恶心到吐的小白莲的虚伪面孔。
“呵呵呵.”我低声笑了起来。
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居然发生在我身上。
就像鬼怪故事里的写的一样,一觉醒来,变成了另一个人。
那我势必要利用好这张脸,去解开一些谜团,还有,让该死的人去死一死。
在父亲听了母亲的哭诉,雷霆震怒,当即表示要将“冯清倾”赶出门去后,我将母亲扶着坐下,轻声安慰她,又为父亲斟好茶平息怒火。
随后柔声劝慰:“妹妹必定也是最近落差太大,一时接受不了自己非侯府女儿的事实.”
谁料引来母亲更大的反应:“那个孽障!好生将养她多年,她竟还不知足,要不是怜儿你无意露出的胎记,还不知道你要受苦多久.”
等我露着手肘上的红色桃花胎记在“冯清倾”面前晃时,她刚睁开眼,还迷茫着习惯性地露出了一脸娇弱,接着惊声尖叫!
“胎记?你怎么会有跟我一样的胎记?不对!你为什么会顶着我的脸?!”
“你这个**!你对我做了什么?把我的脸还给我,快把我的脸还给我!”
真正的冯若怜顶着我的脸,张牙舞爪的要抓她自己的脸。
我早挑好了新入府的嘴严的婆子,四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将她压住,绑了她手脚,塞了她一嘴抹布。
冯若怜惊恐地看着我越凑越近的脸,啊啊啊的往后退。
“还是得爱惜着点你的脸呢,刮花了怎么办?我也会心疼的呢,‘妹妹’。”
等我一番威逼利诱下来,冯若怜含着泪答应了我的要求。
只要她乖乖待在院子里养伤十天,之后我会跟父母亲说明真相,请护国寺开善大师帮助,将我两人再换回来。
至于为什么要十天
5.
我坐在护国寺后院厢房里,伸出手,等着开善大师为我诊脉。
“唉,老衲十余年前就说过,你得修身养性,切勿动怒,才能平安度过十八岁时的劫难啊!”
我年幼时曾随父亲母亲来护国寺上香,当时乱跑误入了大师院内,因此结下了佛缘。
那时,大师断言我在十八岁时会有一难,叮嘱我父母务必小心看护,并送了我一个开过光的玉葫芦。
当我顶着“冯若怜”的脸来到护国寺后,思安大师也是一眼就认出了我,并叹息了好几声。
他告诉我,十天后务必带着真正的冯若怜过来,在我和她共满十八岁的当天交换回去。
否则,就都是死路一条。
当我问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交换,那个玉葫芦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开善大师却闭目诵经,不说话了。
等我走到朋来酒楼时,还有点心不在焉,被人猛拍肩膀后,对上了一张小麦肤色的俊脸——
江垣,我的发小。
八岁之前去外祖家时,误以为他是个漂亮姐姐,亲密无间玩了大半个月才发现他有不同的身体构造,由此开始了鸡飞狗跳的相处。
自他去塞外办事后也有好几年没见了。
他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满脸哈哈尬笑着:
“呃.怎么是你啊白莲,这个背影和走路姿势明明该是.”
我眼一垂,没理他。
江垣跟上我进酒楼的步伐,试图打听点什么:
“呃,白莲不是,冯若怜**,听闻侯府最近出了点事,冯清倾她还好吗?”
我本不想理他,但架不住他喊错了十几次“冯若怜”的名字,硬逼着我一个假“冯若怜”回答他真“冯清倾”近况的问题。
最后我认真回复他,请他多听一听各家口中的八卦,以及递拜帖去侯府看看即可。才算是甩掉了他。
推开三楼包厢门时,魏源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怜儿,最近你受苦了,都消瘦了。”
魏源满眼都是对我的心疼,伸手就要摸上我的脸。
我一侧身躲开了,他才不舍的收回手,给我夹菜。
“这是你喜欢吃的花蓝桂鱼,诗礼银杏,多吃一点。”
我慢慢品着,心里则是泛着一股钝痛。
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少年郎,那个去军营前还要跑出来爬墙见我一面的人,现在也会一脸小心的对着别的女子卖乖讨好了。
味如嚼蜡,我索性不吃了,直接问他:
“魏源,你将我约出来说是有急事相商,那就直说吧。”
魏源满脸喜色看着我:“我想我想问问你,上次跟你说过的关于我们成婚的事,你看近日我就去拜访伯父定下婚约如何?”
我定定地看着他,不眨眼。
魏源更急了,强调道:“我知你介意之前我和冯清倾的婚约,那不是还没有遇到你嘛!她一介养女,如何能与你真正的侯府千金相比!”
我看着魏源对着我描述对冯清倾的不屑一顾,以及对冯若怜的一腔情义,只觉得.不过如此。
“好啊,源哥哥你选一个好日子就上门求亲吧。”
我举起酒杯敬他。
“这杯,敬以前的我们。”
6.
回到侯府后第一件事,我让婆子把小菊带过来。
在她发抖着还一脸坚定的不肯回答我的任何问题,表示她永远只有一个大**的时候,我抱住了她。
只是跟我相认后的小菊还是很忧心。
“大**,不论您做什么,小菊都站在您这边,可是现下那白莲花顶着您的脸和身体,这可如何是好?”
我拍拍她手,跟她耳语了一番。
等镇安将军府魏夫人喜气洋洋上门提亲时,我羞涩见礼。
母亲和魏夫人好一阵寒暄夸赞,互相交换了庚帖,将婚期定在三个月后。
当晚,我给学堂的青年才俊第一名送了亲笔书信。
给魏源送去了贴身衣物。
还约了江垣夜半在画舫相见。
这些事,我全都下了重金派人去做,但又选了嘴不严忠心看不见几分的粗使婆子去做。
接着,在母亲的不解中,我央求她带我进宫探望柔妃娘娘。
柔妃,闺名周蕊,是我外祖家最小的女儿,跟我母亲是表姐妹,但已多年没有往来,所以母亲坐在马车上还在问我:
“怜儿,怎好端端的非要进宫探望你姨母?我们多年不曾走动,她怕是也不会多欢迎我们。”
我面带微笑,拉住母亲的手:“母亲不必多虑,我只是想着好久没入宫走动过了,这不宫内的御花园景色正好,就想来看看进贡的花株,所以找了个借口”
母亲溺爱的刮过我的鼻头,我心里又泛起一阵钝痛。
柔妃长相很是温婉,气质不俗,眉目间跟我母亲还有几分相像。
她爽快地应了我们递进宫的折子,坐着谈话时也半点不问缘由。她还大方让我们参加了宫内的曲水流觞宴,安排我们跟宫内妃嫔们坐在一起。
其乐融融间,皇帝陛下来了,他眼中看着柔妃,映着柔情蜜意。
等到宴席散后,众妃嫔告退回宫,我母亲也拉着我欲行礼后回府。
柔妃开口挽留:“我常年居于宫中,难得见到家中亲人,不若多住一晚再走如何?”
皇帝陛下搂着柔妃,也懒洋洋开口:“甚好,依蕊儿安排,周氏母女多住一晚,明日朕派人送你们归家。”
我母亲只得行礼谢恩,也不好再说什么。
等皇帝就寝,柔妃传唤我,带着点好奇问道: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家,怎么就想不开非得进宫呢?”
7.
我在进宫之初就避开我母亲,跟柔妃达成了私下交易。
她助我进宫做“冯若怜”的靠山,而我则分得皇帝恩宠混嫔位,唯她马首是瞻。
我顶着冯若怜的脸再次表忠心:“姨母,冯若怜以自身性命起誓,若日后背叛姨母,任凭您要杀要剐,绝无二话。”
柔妃撑着脸笑得很开心。
“成交,只是你还得尽心侍寝,多多生几个孩子交给我抚养才行。“
“要知道,你如今可是定了亲的人,这操作起来颇为棘手啊。”
我满口答应:“任娘娘吩咐!”
第二天我母亲周氏醒来时,一切已成定局。
醉酒的皇帝陛下本来由柔妃服侍着睡下,半夜渴醒,却走错了房间,误将进宫探望姨母的侯府**冯若怜宠幸了。
柔妃嘤嘤婴直哭,带着我一起跪着,直喊着是我不懂事,该绞了头发送去做尼姑。
我也哭得不能自已,下狠手抽了自己几个巴掌,顶着满脸肿胀血痕的脸连连磕头请罪。
年已不惑的皇帝陛下欲扶柔妃却被避开,最后在柔妃的三言两语下,赐我封号莲,封为莲嫔,半月后进宫。
我母亲哭了一路,刚进府就哭晕在父亲怀里。
父亲神情复杂地看着我,带我去了书房。
我利索的跪下,等着他的斥责,但出乎意料,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重重的叹气。
当我依照他的责令在院内抄写家规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
在仆妇们的阻拦声中,有人闯了进来。
魏源一脸怒火的站在我面前,重重质问:
“冯若怜,我魏家哪点对不起你,你已跟我定了亲,竟还要去勾搭学堂学子和江垣,你将两家的脸面置于何地?!”
“现如今更是荒唐,借口进宫探望柔妃娘娘,一夜之间就摇身变成了皇上的妃嫔!好,你真是,好得很!”
我泫然欲泣,起身时不小心露出了半个肩膀,又不小心扑到他怀里,在他胸口画圈。
“源哥哥,你何必如此生气呢,怜儿也是身不由己啊,皇上一眼就看中了我,我哪敢不从啊嘤嘤婴”
“为了报答源哥哥,今日怜儿愿与源哥哥恩爱一场,只求源哥哥不要再生气。”
在我用着冯若怜的脸开始宽衣解带时,魏源终于推开我,被我吓跑了。
小菊泡了静心茶给我,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我笑出声来,将她摁下坐着,塞给她桂花凉糕。
“说吧,想问什么就问,别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
小菊“哇”的一声就哭了。
“大**,您报复归报复,可也不能将您自己给搭进去啊,您在宫内.在宫内.”
我好笑的看着她,弹了她好几下额头。
醉酒的皇帝能做什么呢,不过是柔妃与我联手做戏,真正的“恩宠”,等以后再也不能出宫的冯若怜.自己日日亲身体会吧。
本来,我是很想把冯若怜送回乡下,让她整日劳作、孤苦一生的。
可毕竟她用着我的身体和脸,我也不想一直顶着冯若怜这张恶心虚伪的脸庞。
所以在拜访了开善大师,得知只有十天期限的时候。
我打算用最直接粗俗的办法。
冯若怜想毁掉我的什么,我就一一送回给她。
对于父亲母亲,我不能恩将仇报,就算如今他们眼中只有冯若怜,再无我这个女儿,我也得顾及他们。
所以,毁了冯若怜苦心编织想得到的一切,再将她送进一个绝佳的“牢笼”,是目前的我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8.
做完这些,时间已过去了八天。
还有两天,就是开善大师跟我约好的日子。
我去了清平院内,看着我曾经住了十几年的院子,被禁足在院内的冯若怜脸上全是怨气。
我伸手抚摸“自己”的脸。
"这才几天,就苍白消瘦了这么多,这么不珍惜我的身体,那我也就不想跟你分享外面的好消息了。"
见我起身要走,冯若怜死死拉住我,不住地咳嗽。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好消息?你要是直接就走了,我就、就绝食,将你这身子折腾的奄奄一息!”
冯若怜虚张声势的样子让我觉得好笑,但一看见自己的脸被她恶狠狠的讲话弄得五官乱飞,我就有点不爽了。
“好消息就是,我让你跟魏源定下了好亲事,并且宫里的柔妃娘娘给你准备了大礼,以后你也是在宫内有靠山的人了哦。”
“对了,还有,你以前钟意的我那同窗钟轩钟才子、我那发小江垣,也都给你准备了礼物,恭贺你的大婚呢。”
冯若怜眼里闪过惊喜,随即恶狠狠盯着我:
“你会这么好心?你莫不是顶着我的脸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这个**!把我的身体还给我!快还给我!”
我用力怕掉她抓我的手,警告她:
“你也知道我有多看重父亲母亲,还有整个侯府吧?既然你的愿望是嫁个好人家,那么只要我把你嫁出去,我就还是侯府的**对不对,也不用看你处处压在我头上。”
“两全其美的事情,我何乐而不为呢?”
理整齐了冯若怜抓乱的头发,我满意起身离开。
身后是冯若怜一会儿色厉内荏的警告,一会高兴的笑声。
我在小厨房为父亲做长寿面,几天后就是他的寿辰了。
只怕那时我早去了护国寺,看不见了。
正在揉面,背后有个黑影罩住了我。
“你不该给我解释点什么吗?”
转头就对上了江垣那强压着怒火的脸。
他身上还带着夜晚翻墙染上的尘土和草渣。
我想起幼年时他对我的处处照拂,没办法使用对付魏源的那套,就直接想打发他。
可没想他直接捏住了我的手,将我抵到墙角。
“别演了!冯清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