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一晚,是他抱着我,眼底泛着血红,咬着我的唇,一件件解了我的衣衫……错的哪是我一个人?
凤来酒楼开业那日,有罕见的兰生酒。
我贪饮美酒,穿了男装,让丫鬟青琐打扮成小厮,陪我一起去了凤来酒楼。
多饮了几杯后,酒楼里竟遇上刺客刺杀。
我和青琐走散,酒劲上来,浑身滚烫虚软,眼前也迷糊一片,不知不觉踏入满是檀香的厢房。
“你是何人,出去?”冰冷的嗓音,如寒泉涌过。
听到他的声音,我浑身酒意散去不少。
这才注意到床榻上跌跏盘坐的人,白衣胜雪,不染红尘污浊,无悲无喜的眸子冷冷望着我。
外面厮杀声不断,我低声求他:“我只坐在这,不会打扰您清修,等外面歹人走了,我立马离开。”
酒意翻涌,我迷迷糊糊睡着。
夜里听见吐血的声音。
床榻上翩然似仙的人吐了好大一口鲜血,染红他的袈裟白衣。
我心提了提,紧张问他:“师傅您没事吧?”
他却眸光紧紧盯着我,眼底赤红,轻声呢喃:“阿那柔……”
“师傅您说什么?”
他蓦然俯身下来,吻住我的唇,轻轻的吻逐渐失控变为重重的咬,我所有的挣扎,在他那声脆弱温柔的“别离开我……”中化为灰烬。
衣衫一件件,被他盘着菩提佛珠的手褪去。
我酒醉昏沉,他迷了心智,就这样荒唐了一夜,被他赶来的手下人发现。
我永远不能忘记温景修醒来后,脸色冷如冰霜,阴暗如墨的样子,他是想杀了我。
“你是哪来的妖女刺客,竟坏了佛子清修道行!”
他的手下护卫一剑刺来,我被折腾一夜,酒劲还未完全散去,根本躲不开。
温景修又吐了一口血,挡住了他的剑。
“罢了,是我命中一劫,佛家慈悲不杀众生,留下她的命。”
青琐一夜没找到我,又急又怕,害怕我被刺客伤到,不敢隐瞒,回到沈家搬了救兵。
沈家人找到时,佛子已经走了,只留我衣衫破碎坐在他床榻上。
酒楼本就是人多口杂的是非地,沈家三小姐被人***的事情,很快传遍皇城。
事情闹大后,温景修出于佛门人的怜悯、不打诳语,主动承认那一晚的人是他。
他愿意对我负责,娶我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