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恋爱时,我一心想赚钱,在京市安家。
除了跟着学姐做兼职,每周末还要到艺术班教舞蹈。
裴斯越见我那么财迷,便问:「想不想试试投资?」
我怀疑地看向他:「你这话听着好像诈骗犯。」
裴斯越学的法律,但到底从小耳濡目染,懂得一些金融知识。
我跟着他学了不少。
他说我很有天赋,我怀疑他在骗我。
裴斯越拿钱,让我去尝试。
「不用怕,赔了算我的。」
我顿时有了底气,心里想大不了赚了也算他的。
然后就赔了。
好在第二次,我让他回本了。
他没骗我,我还是有天赋的。
实习时,他问我要不要去裴氏工作。
我拒绝了。
暂时不知道他父母对我是什么态度。
万一分手了,解雇不过是他们一句话的事。
我去了另一家公司,应聘的市场部。
那里赚钱多。
因为我专业不对口,录取几率是很小的。
但是裴斯越帮我托了关系。
没错,这关系户终究还是让我混上了。
关系户就是好。
同事的排挤,上司穿小鞋,职场潜规则。
这些我通通都没有遇到过,比别人少走了很多弯路。
我熬夜加班赶项目,努力升组长,升总监。
最重要的是赚钱。
这样即使裴斯越跟我分手,我也有能力留在京市,还能把父母接过来。
裴斯越不知道,从跟他在一起开始,我就一直在为分手做准备。
我也没料到,他一直都没想过提分手。
我们就这么诡异又和谐地过了一年又一年。
还是挺快乐的。
两年前一次业务合作,我见到了裴斯越的母亲。
对方邀请我到裴氏工作。
换工作后,我搬过来和裴斯越住一起了,离公司近。
搬家那天,他从身后揽住我的腰,下巴靠在我肩上。
语气暧昧:「我们现在算什么?」
我:「室友。」
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
他生气了。
然后我没发现。
直到我收拾东西的时候,让他帮我接杯水。
裴斯越:「喝水,室友。」
我:.....
过了一会儿。
[吃饭了室友。」
[吃葡萄吗?室友!」
我错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暗戳戳凑到我身边,一本正经道:「卧室的「『室』吗?」
我真的受不了他:「滚。」
他表面很正经,显得很酷,灵魂却那么S。
真不明白他怎么装出来的?
我其实更喜欢一个人住,有独立的空间。
我不习惯衣柜里挂上另一个人的衣服。
不习惯睡觉时身旁多躺一个人。
更不习惯当着别人的面穿衣服。
所以,某天晚上办完正事后,我提出了一个很过分的要求。
「裴斯越?」
[嗯?」
「你要不要去隔壁睡?」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
「我是给皇上侍寝吗,不能留夜?」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