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欢欢没有说话,低着头,攥着裙摆的手兀自紧了紧。
肖锐桉看她这样,更是怒不可遏,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说话啊!你就这么欠男人吗?穿成这样子是想勾引哪个臭男人?”
她下巴仿佛快被捏碎,剧痛无比,但都比不过心里的痛。
隐忍了许久的情绪,还是动容了,眼眶里闪烁着晶莹。
她轻声道:“对,我就是这么缺男人,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你看得见,为什么还要问?”
肖锐桉的心微微地抽了抽,但怒意还是很快颠覆了所以的理智,怒斥:“夏欢欢,你他妈下贱!好,你缺男人是吧,我成全你!”
第25章 成为红尘女
他将她压在榻上,纤薄的纱衣在掌中撕裂,如同困兽般愤怒至极,铁了心要将她彻底撕碎。
夏欢欢紧紧咬住牙关,半点不挣扎,眼底的抗拒却是那么的显而易见,隐忍地打着转的泪水狠狠刺痛他的心。
这女人竟然在抗拒他!
肖锐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愤怒至极,狠狠地挤入她的身体,试图用力量去征服她。
夏欢欢揪住床褥,依旧咬着牙,半点声音都不肯发出。
越是倔强,越是抗拒的眼神,换来肖锐桉愈发狠戾的折磨。
这一夜,他像个疯子,将她狠狠贯穿,每个部位都被他烙下痕迹印记。
夏欢欢死去活来每每被弄得要晕厥过去,都会被他想法设法弄醒,无助地承受他的撞击与力量。
而他却像个无尽索取的吸血鬼,远远不够地不断将她推入深渊的最中心。
次日,她浑身伤痕地醒来,依旧处身在舞厅的客房中。
肖锐桉没有替她赎身,只是给了月钱,就跟包养青楼女子那般,让她只能接他一个男人。
夏欢欢知道,他在羞辱她,让她变成跟月樱一样的女人。
肖锐桉每晚都会过来,让她如同青楼女子般,讨好他,而她总是一副死尸般,一脸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说的话,都会照做。
唯独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她才会表现出其他的情绪。
夏欢欢乖巧得令人匪夷所思,也有人说她这是手段,为了跟肖锐桉重归于好的手段。
肖家名声大振,丑闻也越来越多,生意却越做越大。
肖锐桉从前从不管肖家的生意,肖老爷在世时不管,夏欢欢接理时不管,直到夏欢欢将肖家还给他,才开始接管。
处理的手法跟他本人一样,从不理会别人的眼光,胆大妄为却如日中天,可以说生意跟名声形成了极端的对比。
而今,夏欢欢的名声大噪,舞厅是个是非之地。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而女人又是善妒的物种。
她这种存在,对于其他的舞女而言,简直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有男人趋之若鹜而来。
肖锐桉是她的前夫,这个可以理解,但傅平作为女人梦寐以求的男神,也对她另眼相待,这就不能理解了。
夏欢欢每晚虽然是跟肖锐桉在床上度过的,但每日的中午,必然是在跟傅平一起酒楼上吃饭。
傅平就是个翩翩君子,千金一掷只为了跟她吃一顿饭,从不对她做出任何愉悦身份的事。
这种敬重与舞女而言,是奢侈品。
舞女们见惯了男人恶心的嘴脸,就算说得再喜欢自己,心里都是带着鄙夷的表面尊重,打心里的尊重简直想都不敢想。
肖锐桉对她的花费,与傅平对她的尊重,无疑已经狠狠地刺激到了其他的舞女。
在舞厅里的女人,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但只要签了字,就是下海的女人,都是男人的玩物无分贵贱。
夏欢欢刚刚出去跟傅平吃饭回来,准备回房,推开门就被一个麻袋兜头罩下,被人狠狠推到地上,拳脚木棍也随即而来。
第26章 跟我走吧!
“姐妹们,打死她。”
“大家都是女人,凭什么好事都让她占了。”
“可不是,都是下海的,凭什么她就要高高在上!”
冯妈妈赶来,才制止了这场打斗。
夏欢欢被打得皮青脸肿,也不挣扎,甚至脸上还被锋利的指甲抓出几道血痕,弄不好还会毁容。
现在夏欢欢在她眼里,可是个赚钱的宝贝,这脸可不能毁了。
夏欢欢倒像个没事人似的,淡然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我没事,冯妈妈不用担心。”
“这群妮子太过份了,瞧这脸都流血了,你别急,我回头我狠狠训她们一顿,你先在屋内等会,我找大夫过来给你瞧……”
傅平因为夏欢欢的东西漏在车上,倒回来给她送上楼,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登时眼眸一沉:“怎么回事?”
冯妈妈不敢得罪傅平,又不想让他知道舞女们的内斗:“没事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我这就找大夫给她看看。”
傅平不傻,又是医生怎会看不出,但没有拆穿冯妈妈:“我给她看就好,你先出去吧!”
夏欢欢坐在梳妆桌前,用手绢擦拭脸上的伤痕,没有回头:“你怎么回来了?”
傅平走过去,压下她擦拭的手:“你东西没拿,我给你送回来了,伤口不能这样擦,会化脓的。”
夏欢欢毫不在意:“化就化吧,反正这张脸只会遭人厌恶,毁了也好。”
傅平忽然出声道:“离开上海吧。”
夏欢欢怔住,抬眸看他,眼底闪过不解。
傅平皱眉,认真道:“我知道这些有些唐突,欢欢,我跟你认识十年了,不比你跟肖锐桉的时间短。你可以停下脚步来,认真地看看一直跟在你身后的我,或许你会发现这个世界有些不不一样。”
夏欢欢还是不懂:“可这跟离开上海有什么关系?”
面对她清明的眸子,傅平觉得自己给她塑造的形象过于淡然了,在她眼里,他的分量太过轻微了。
轻微到仿佛在她的眼里,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这种感觉让傅平感到很无力,纠结地试问道:“告诉我,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夏欢欢认真地思考了下,说:“你是他的朋友,他每天晚上过来,无非是想告诉我,离开了他,离开了肖家,我就什么都不是,甚至连月樱都比不上。
而你是他的朋友,虽然用的方式不一样,你请我吃饭,也从不会让我难堪,甚至体贴入微,但你们的性质是一样的,都是在用金钱来羞辱我罢了。”
“我不是,我没有!”傅平快要崩溃了,他做了这么多,结果在她的眼里,都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