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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人参与  2024年03月02日 16:41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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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怀了吗
  岑椀看着桌上的验孕棒,心里莫名紧张。
  她犯了大忌。
  和男人在车里太激情,套破了。
  他这方面谨慎,出意外也会监督她吃药,不留麻烦,唯独上次爽得过头,大意了。
  岑椀索性赌了一把。
  有是命,没有也是命。
  恍惚间,一束车灯射在窗户上,她走向阳台,黑色的红旗L5缓缓驶入车库。
  是男人回来了。
  开得起这款车的,全市没几个人。
  仅仅有钱过不了政审,要有权力,有地位。
  岑椀深吸一口气,熟练卸妆。
  洗干净脸,拉开门,站在过道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个丰腴妖娆的女人,“陆先生有应酬,睡在办公室了。”她递出车钥匙,“我新买的男士睡衣和内裤放在后备箱,是他常用的牌子,您记得清洗消毒。”
  这个女人叫辛欣,是男人的手下,单纯的上下级,不过她野心大,妄图钻空子上位。辛欣在市里挺有名气,达官显贵的女秘中,她身材最火辣,岑椀的身材也前凸后翘,但不如她波澜壮阔。她什么都做得出,偷偷在男人的公文包里塞房卡,故意把丝袜落在车上,挑拨示威。
  “有劳你了。”岑椀接过钥匙。
  她得寸进尺,“陆先生习惯我照顾他,您不懂的随时问我。”
  绵里藏刀的下马威,岑椀也不是吃素的,弯眉笑,“他不是洁癖吗?你照顾他,他竟然不嫌弃,那他的确看重你。”
  辛欣面色骤然变得难堪。
  见识了各路心术不正贴上来的女人,有胆子登门挑衅的,只有她。
  岑椀与她交手了不止一次,各有输赢,男人基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凌晨一点钟,客厅的壁灯亮起,岑椀迎上去,“时哥。”
  男人在外面醒了酒,脱着西装,“怎么没睡?”
  她抿唇,“等你。”
  陆琤时极为端正耐看,肤色略深,眉尾藏着一道旧疤,几分入骨的狼性。
  他属于成熟英气那一类,男人味浑厚浓郁。
  “最近忙。”他轻描淡写,“不常过来。”
  岑椀整理好西装挂在衣帽间,男人侧过身,发现桌角未拆封的验孕棒,眯了下眼,“怀了?”
  “没来得及验,是地下车库那次。”岑椀猜不准他的心思,试探问,“我怀孕你高兴吗?”
  他解着衬衫扣,还算平静,“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不高兴。”
  “这是后话。”男人不甚在意,“先验。”
  他陷入一片灯火中,清贵英朗的模样惹得岑椀越发恍惚,她拿起验孕棒,“我要是真怀了呢。”
  男人坐在沙发上翻杂志,“你没吃药。”
  岑椀不敢骗他,权贵场摸爬滚打的人物,太精明了,只是到这步,她不得不骗,“我忘了。”
  他抬起头,一张脸喜怒不明,“事后提醒过你。”
  “我没注意短信——”
  “行了。”男人大约是顾念情分,“有结果了再说。”
  一连验了两支,没有怀孕。
  岑椀一时失落,一时又庆幸,“先斩后奏”是冒险了,不愿被捆绑的男人一旦遭了算计,往往一刀两断,而不是愉快接受。
  她交出东西,男人面无表情盯着那道杠,随手一丢,起身去洗澡。
  跟他整整一年了,岑椀几乎越陷越深。
  初次见面是在省剧院,他父亲陆延章60岁大寿,人尽皆知陆老爱看话剧,原配是80年代的著名影星,剧照贴在北京人艺的大堂。那天岑椀好奇朝台下一扫,挨着主位的男人风姿出众,笑意懒散和同桌贵妇交谈。
  她鬼使神差漏了句台词,好在身段婀娜,腔调也媚,陆延章算是满意。
  一星期后,男人单独去剧院包场,演完谢幕,岑椀成了他的女人。
  中戏的室友黎珍毕业嫁了豪门创一代,她说男人分三种,“土味”、“水味”和“海味”。“土味”老实没情调,“水味”骚浪渣,“海味”财色兼修,比如陆琤时这种,窄腰健臀,眼窝深邃,神秘又野性,让女人着迷。
  陆琤时是岑椀的第一个男人,也没个对比,总之,论起床笫之欢,黎珍没骗她。
  爱抚持久,前戏足,爆发力强悍。
  这样的男人如果既走肾又走心谈一场感情,女人真是爱得死去活来。
  陆琤时洗完澡出来,浴袍带松垮地荡在胯间,腹沟处的鹰翼纹身若隐若现,沿肚脐滑入茂密的原始地带,散发令人窒息的欲感。
  岑椀踮脚吻男人喉结,那是他最敏感的部位,吞咽滚动的时候极具诱惑。
  “这么热情?”他脊背战栗,搂住岑椀的腰。
  “你喜欢吗。”
  陆琤时似笑非笑,“还可以。”
  情事过后,岑椀趴在他怀里,男人仍有余韵,意犹未尽拥吻她。
  这次全程是她主导,陆琤时很享受,视觉也很刺激。岑椀是个尤物,那双风情又纯情的狐狸眼,在他疯狂沉沦的关头,榨干他的肉与魂。
  “跟谁学的?”他气息万分撩人。
  岑椀偎在他耳边,“岛国电影。”
  男人胸膛遍布牙印,从肩颈到粗壮的人鱼线,他瞥了一眼,“下不为例。”
  她腻着男人,“为什么?”
  陆琤时嗑出一支烟,打火点燃,“折腾得太猛,转天起不来。”
  岑椀笑了,他一本正经的骚话,特带感。
  快睡着时,陆琤时接了一通电话,那头女人在哭,持续了两三分钟,他挂断,叼着烟穿衣服。
  岑椀也坐起,“你不睡了?”
  男人敷衍,“有事出门,你自己睡。”
  他消失了将近一个月,回家却连过夜都不肯,岑椀按捺住委屈,“你一定要走吗。”
  陆琤时背对她,沉默系皮带扣。
  “去找辛欣?”
  他动作一顿,不耐烦警告,“岑椀,我是太宠你了。”
  岑椀已经想象不出他刚才的狂热和体贴了,取而代之是疏离,像锋利的尖刀刺痛她。
  陆琤时就是有本事,一副冷漠寡情相,偏偏迷得女人放不下,忘不掉。
  “你和辛欣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是你的女人,那我呢?”岑椀蜷缩在凌乱的被子里,“我是你什么人?”
  男人终是没回答她,关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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