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巴都快惊掉在地上!
那一小堆黑色白色蕾丝边、大红色捆绑式小衣衣是什么鬼!
旁边还有瓶瓶罐罐和……各种器具!
“宋……薇……”我涨红了脸咬牙切齿。
这闺蜜真是够意思啊,连这些东西都帮我买了!
江枫眠拿着一个透明的小圈圈,对着说明书认真的学习:“延时环?这是什么东西……”
我头皮发炸,抢过那个透明小圈圈丢到纸篓里:“你不需要!”
开什么玩笑!你不食五谷、寒暑不侵、法力无边还不用睡觉!你还需要延时?!
“……这个好像叫狼牙套。”他又去对照说明书。
我飞快的抢过那一堆说明书撕得粉粉碎,江枫眠抱着双臂饶有趣味的看着我,我被他的目光盯得耳朵尖发烫。
“慕小瑶,你跟我做了这么多次,还害羞?”他那清冽的声音总是能说出凉薄的话,怎么听怎么让人郁闷!
“那是因为我们对待这件事的心情不同。”我气鼓鼓的嘟囔道:“哪像你,欺负人还嫌对方无趣……”
我抬手想将桌上的所有东西都丢到纸篓里,江枫眠止住我的动作,慢悠悠的说道:“所有‘使用’在你身上的东西,都扔了……但是穿在你身上的,可以留下。”
我抬眼怒目瞪视。
他挑挑眉冷笑,居高临下、傲视睥睨。
“……我有个条件,你要答应我才行!”
“哼……床都还没上去,就想吹枕边风?”
我……
大红色的线条在身上交错,或许这样的视觉效果更能刺激感官,我感觉身上的软肉都被他咬了一遍。
他娴熟而且强势。
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也极少会有将我放在他身上,几乎都是他在主导一切。
在我累得快要睡过去时,我又感觉到湿湿凉凉的柔软在胸前流连,睁开眼,他的双眸正直直的盯着我,瞳线如同岩浆流火,震慑得我移不开眼。
“慕小瑶。”他轻轻地噬咬着软肉的下缘,那种异样感让我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冒出沙哑的破音。
他轻笑,低沉的嗓音一下一下的撞着我的心脏:“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咬你的这里吗?”
我脑子都成浆糊了,哪里还能思考这种问题?
“……因为,从这个角度看你……比曼珠沙华开得还妖艳……”他的声音很轻,他在我胸口的手指更轻,仿佛羽毛轻轻拂过。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总在我胸前画弯弯扭扭的线条,问他,他说是咒,再问,他就不会回答。
不知道林言欢怎么“严刑拷打”他的私人医生,总之第二次检查时,他的私人医生嘴巴就像上了拉链,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
问题是,你对我这个当事人严防死守干什么?!
“医生,你不告诉我检查结果、那还检查什么?”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医生只是摇头,什么都不说。
我看了我哥一眼,我哥吐掉口中含着的棒棒糖,扯了扯袖子,走上来拎着医生就往安全通道走去:“来来来,我们亲切交流一下。”
“饶了我吧,少爷说了,任何结果都不能说,不然他……”医生打了个冷战,闭上了嘴。
这是什么意思?对我也不能说?
林言欢的电话像心有灵犀一般打了过来,我有点纳闷的问道:“林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连我也不能说?”
电话那头的林言欢轻笑了两声:“我这不是亲自来向你说明了吗?孩子没有异常,不过你还是注意点,别再去抓鬼了。”
“……性别呢?”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嗯?你应该能猜到吧?还需要我说出来吗?”林言欢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你说的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我不懂,你只用告诉我、你什么时候需要用医院和医生,我先给你安排好。”
“不用了……估计用不着。”我的心情低落到谷底。
时间越来越近,不管我怎么回避这种焦虑和低落、不管我哥怎么开导我,我都没法安心。
经常在天亮前惊醒,然后睁着眼睛胡思乱想。
江枫眠曾经说过,小汪老师那里有两个未成形的怨气,那是她的罪孽,我现在是不是也一步步的走向罪孽?
“小瑶、小瑶!”我哥推了推我,他指着电视:“大声点。”
怎么了?又是关于林家的财经消息啊?我把声音调大,听到新闻播报一条消息,一个敏感的地名跳了出来。
石泉沟新村,那个有黄道村遗民的地方。
“联系陈老头,问问他情况!”我赶紧吩咐我哥。
新闻上面的内容永远是皮毛表面,这条新闻只说了在石泉沟新村的养老院里,好几位老人离奇死亡。
我用手机搜索了一下,发现了警方关于此事的通报,上面有一条悬赏信息,犯罪嫌疑人大约是二十岁左右青年,身高约一米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