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摆在那里,指纹解锁,可莫家未出阁的女人,都试了,没人解锁成功。
莫欣刚刚一脸的骄傲也跟着荡然无存。
然而,令人疑惑的是,这彩礼到底是下给谁的?要不是下给莫家女儿的,为何会送来,或者说,对方就没有把她们其中一人的指纹输入里面?
“妈妈,那彩礼是给你的!”
可可仰着小脑袋,奶声奶气的道:“妈妈,你看看几个阿姨都打不开那指纹锁,只有你一个人了,妈妈,你去试试吧!”
童言无忌,但听者却有心。
莫倾城感觉到所有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了,于是对可可道:“可可,不要瞎说,妈妈已经嫁给你爸爸了,哪会有彩礼送给我!”
同时,还不忘看一眼身边的叶天,生怕叶天误会他。
“哈哈哈,这小家伙说的很有道理,要不倾城你就试试,反正就你一个女人了!”
莫振东哈哈大笑,眼底的不屑已经不言而喻!
“堂哥说的对,说不定真是你呢,要不你就去试试!”
莫欣也开始附和起来。
莫倾城哪能不知道这些人是在取笑自己,就等着自己出丑呢,她自然不会让这些人如意。
“你们都没有资格打开车门,哪能轮到我这个已婚的人?”
说话的时候,莫倾城浅浅一笑,这句话可是有另一层深意。
“你说什么呢?”
莫欣顿时就火了:“你是说我们这里,没有人有资格嫁进豪门是吗?”
“奶奶,你看看她说的什么话!”
“就是,这种女人心机太重,在拐着弯子骂我们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其他人也跟着指责莫倾城的不是。
“行了!”
老太太心中不快道:“都别争了,这些东西我先保管着,等送彩礼的人出现,自然知道这彩礼是谁的!”
周围雅雀无声。
家宴结束,晚上回到家,白玉珍就开始大发雷霆了。
“倾城你看看,你看看他有多丢人,还说什么那彩礼是给你的,是他买的吗?他能买得起这么贵重的彩礼吗?”
“不是我说你,以你的长相什么样的找不到,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不然那彩礼,就莫家那些胭脂俗粉哪有资格跟你争?”
“依我看,那个罪犯也出狱了,就把这个贱种扔给他算了,以你长相……”
“够了!”
莫倾城突然呵斥一声:“妈,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可可还在这里呢,我再重说一遍,可可不是贱种,他也不是罪犯,他是我等五年的男人!”
“还有,这辈子我都认定他了,明天就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以后再听到你一口一个罪犯,一口一个贱种,那你就搬出去住吧!”
说完,莫倾城抱着可可进里屋去了。
“文昌,你看看这个死丫头都知道顶嘴了,我白养了她这么多年,白眼狼啊,呜呜呜…我不活了!”
说着,白玉珍坐在地上打滚,典型的就是一个泼妇。
“你够了吗?
莫文昌听不去了,上来呵斥一声。
“好啊,你个莫文昌,连你也敢对我大呼小叫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白玉珍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在莫文昌脸上乱抓一通,莫文昌也不还手,很快脸上被抓出一条条血痕。
然而,白玉珍边抓边骂:“你看看人家,在看看我们家,不是你没用,我们一家怎么会住在这个破房子里!”
“你和那罪犯一样,都是没用的废物!”
抓累了之后,白玉珍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嫁给你这个没用的男人,还生了一个不孝的女儿,我还指望你们过好日子呢,一个个都这么没用,就知道欺负我啊,我不活了啊!”
当初白玉珍嫁给莫文昌的时候,就是看上了莫文昌的家境。
当然,也过了十几年的好日子,在娘家那都是看着天空走路的,自从被莫家赶出来之后,她就再也没脸回娘家了。
在娘家人面前,很要面子,丢不了这个人。
刚刚买烟回来的叶天,本想开门,听到屋里泼妇的声音,心中莫名心酸。
他不是可怜白玉珍,而是想着有这个妈,莫倾城几年应该受了许多委屈。
“够了!”
于是,叶天一脚踢开大门呵斥道:“你就不配做倾城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