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去竞赛了,没有他我还当真有点不习惯。
有顾北护着的我差点都要忘了,我是夏晚,是班里的出气筒。
欺负惯了我的人又怎会轻易放过我?
班上用来开 party 的公款不见了,班长问起来时,后排的人叫了我的名字。
「我好像看见夏晚昨天很晚了才离开了学校。」
「对,对,我也好像看见了。」
「那就是她了,毕竟班上除了她谁还看起来像缺这点钱的人?」
又是「好像」这个词汇,这个词总能轻易地给人定罪,不需要证据,也总会有人相信。
就像现在这般,大家不约而同地把视线移向我。
那眼神好像在说,夏晚承认吧,就是你拿的。
教室后排的那几个男生女生勾着嘴角看着我,他们是班上领头的学生,家里有钱有势,从高一便抱成了一个小团体,以欺负人为趣。
他们说是,那就必须是。
我看着他们几个得意的眼神,他们真的看见我最后走出教室的吗?当然没有。
能让他们这么轻易说出这话的理由是因为班上的人都知道,我总是那个学到最晚才肯离开的人。
我的家里没有任何能为我打点的关系,所以为了高考我拼上了最大努力。
我想有个好的未来,他们对我这样的行为不屑一顾,不用为未来发愁的他们看不起这样的努力。
而我每天学到最后一个走,成了他们随意往我头上扣帽子的依据。
「夏晚就是偷钱的小偷。」
大家默认了。
我看着讲台上的班长,一字一句:「我是最后一个走的,我没有偷,查监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