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不是吧?
阎总你不是怂了吧?
刚才是谁那么拽,随便在外头几句胡话就过来掐我脖子来着?
我气还没消,手指狠狠地戳在他的胸口上:唔,手感还不错,弹性十足。
他没动,脸肉眼可见地更红了,像个娇羞的小媳妇。
脱衣服。
他:啊?
我说,脱衣服!
新婚夜,面对男神,不发生点什么,我怕是要人神共愤。
阎玺人是懵的,脱衣服的速度是快的,就是有点生涩,跟我一样,半斤八两。
第二天醒来。
我一睁开眼睛,正对上他满是餍足的笑容。
啧啧啧……
吃饱喝足了就笑,昨晚那么凶,以为我这么小气的人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来,立规矩,以后不管是谁,跟你说我爱上谁谁谁,你就直接打断他的腿,明白吗?
他乖巧得很:明白!
说,我最爱谁?
我!
他的耳根子又红了。
我:你要是再因为这种破事对我发飙,我就……
诶?
能有什么可威胁他的?
我想了想,直接翻身压住他。
他幽深的眸子一亮,红着脸,声音低哑:其实……现在只要你想,也可以这么做。
我:?
霸总,麻烦你克制点好吗?
我那是惩罚,是认认真真惩罚,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奖励。
总之当天下午。
我妈打电话给我,说是寄养在我家的那个二姑的女儿的腿被打断送医院了,而且是被阎玺打断的。
我:哦!
我爸抢过电话:你哦什么,你还不赶紧去医院看看,你妹妹的腿要是有什么事,看我不打死你。
爸,我录音了,你要是不跟我道歉,我就把你这些话放给阎玺听。
手机那头声音一滞。
我妈:小茹,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爸讲话?
我为什么不能?我现在可是阎太太,女凭夫贵,莫家还要靠我给阎玺吹耳边风才能发家致富,咋滴,还想对我呼呼喝喝?
做他的春秋白日梦去!
再说了,我把他当父亲,他把我当过女儿吗?
在那个家,就连二姑的女儿的地位都比我高,最起码,我的腿被打断,我爸就不会对那个二姑的女儿用这种语气讲话。
好好好,你能耐了,翅膀硬了。
我爸在手机那头咋咋呼呼,我:对啊,我老公是阎玺啊,我能不能耐吗?翅膀能不硬吗?
小茹……
我妈还想和稀泥,手机这头的我拎起包:行啦妈,你让爸认清一下现实,讨好我可比讨好二姑一家好处多多了。
说完就挂。
我可忙着呢,得去公司找阎玺,然后跟他一起去医院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