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他表情很自然,好像习以为常。
哦,我懂了,这是夫妻情趣。
看不出来,原来他喜欢这一挂。
骆南弋:孟其野跟你说什么了吗?
啊,我有点心虚地垂下眼。
我猜孟其野应该是在忽悠我。
高中时就听过他换女友的频率。
很离谱,离谱到信他我就是傻子的程度。
所以我回答:没看到他。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一路连遇上四个红灯。
管你几百万的车,都得一样被堵。
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小电驴,感慨叹气。
车内很安静,骆南弋目视前方拥堵的车流,表情淡淡的,但是指尖却一直在敲打方向盘。
他在生气。
而且很烦躁。
好不容易到家,我头枕着窗户都快睡过去了。
迷蒙间感觉一双手将我拦腰抱起。
颈部被他人的气息覆盖,我顿时惊醒。
放手!
我就像一尾离水的鱼,剧烈地翻跃着。
渔网不敢束缚,只能撤去。
我摔在地上。
夏琳。
骆南弋伏在我身前,一只手横过我腰腹。
我们的距离很近,我整个人瞬间绷直向后,紧紧贴着椅背。
你想做什么?
嗯?你醒了?骆南弋低了低头——我下意识屏住呼吸。
帮你解开安全带,我们到了。
咔哒一声后,他从我身前撤离。
我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骆南弋绕过来替我打开车门:
本来还想抱你下车,现在只能你自己走了。
他站在那里,身后是绚丽的晚霞。
大片饱和的色块,模糊了他的身形轮廓。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胸腔翻涌着,好像吞咽了一杯肥皂泡。
夏琳。
骆南弋的声音漂浮起来。
五周年快乐。
他说完后,两侧鸟群同时惊起,呼啦啦地涌向天空。
烟花骤然升起,在最高点相拥后散开。
火光坠落,像一场独属于我的流星雨。
一进门,我就被彩带糊了一脸。
夏还这小崽子,被管家背着,礼花毫不留情地就在我头顶拉响了。
爸爸妈妈!周年快乐!
小孩子奶声奶气地祝贺着。
猜也知道是谁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