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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太太,你是我的入骨相思精彩阅读:
沈靳忱的声音低哑又充满诱惑。
说话时喷洒的热气都散落在我的脖颈上。
我被迫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从最初的疼痛不适,到后来的迷失与沉沦。
激烈的欲潮来袭,我情不自禁地挺起身子迎合着他,双手也揽住了他的脖颈。
原始的律动仿佛永无止境,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我从最开的微拒,到主动迎合,再到现在软成一滩。
当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融化在凌乱的大床上。
沈靳忱停下撞击,我茫然地睁着眼睛嘀看着天花板,耳边是沈靳忱粗重的喘息声。
沈靳忱抬头,我的视线跟他交缠在一起。
细密的汗珠自他的额角缓缓流下,湿透的鬓角,粗喘的呼吸,散去情欲的双眸。
一切的一切,都牵动着我的心,让我悸动着迷也沉沦。
许是我眼中的情义来不及隐藏,又许是我注视得太过于专注。
我看到沈靳忱本已经散去情欲的眸子一点点火热起来。
“褚芸芸。”
沈靳忱低声喃呢我的名字,我抬眸望向他。
他忽地再次吻了下来,带着火热和疯狂。
我来不及躲闪,只要承受着他类似狂野的亲吻。
沈靳忱在我的唇上辗转了许久,他抬起手,指尖轻轻触摸我肿胀又滚烫的唇瓣。
“褚芸芸,我在你眼里,是怎样的人?”沈靳忱没头没脑地问。
我愣了一下,伸手将散落在胸前的头发朝后掳去。
“大概就是很有名,手段狠厉,有很多女人吧。”
“有很多女人?”沈靳忱挑了挑眉,笑得轻挑,“是吗?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是听谁说的?”
我噎了一下,这还用听谁说吗?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猜的。”我道。
沈靳忱笑了,他笑起来真的特别好看。
他的皮肤偏黑,眼睛却特别明亮有神。那笔挺的鼻子一点都不像亚洲男人,牙齿洁白又整齐。
其实我是非常讨厌口腔里带着烟酒味的男人的。
可当这一切放在沈靳忱身上,我却一点都不觉得讨厌。
他身上的所有味道,包括那潮湿的汗液味,当让我感到莫名的西心安。
“那你觉得,你猜对了吗?”沈靳忱反问。
我干脆利落地点头,但观察着沈靳忱的表情又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大笑出声,伸手揽过我的身子,将我抱在怀中。
我微微蹙眉,扭了扭身子,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沈靳忱一愣,却没有说什么,唇角依旧含着浅笑。
“我说没有很多,你信吗?”
沈靳忱定定地看着我,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哄孩子。
我望着他的眼睛,微微有些失神。
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趁着我失神的工夫又吻了下来,似是不知满足一般地深入。
但这次的吻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而是很快就结束了。
他覆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可我明显感觉到他的火热又硬了起来,顶在我的小腹上动了动。
我气极了,抬手要去打他。
却被他握住了掌心,放在唇边轻吻,他的眼底似乎有无数的星辰在闪耀。
“你的胆子还真大,从没有人敢打我。”
他轻抿着唇,玩味般用手指在我的脸颊上轻轻敲着。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很多女人呢?是因为我技术好?还是时间长?”他好奇地不耻下问。
但那露骨的污言秽语,气得我再次咬了咬唇瓣。
我侧脸羞愤地躲开他的指尖,他却不依不饶地追着我的脸颊又落了下来。
看着我生气紧张的模样,他笑得更加开怀了。
“褚芸芸,那个褚?那个芸?楚楚可怜的白云吗?”
我面无表情地瞪了沈靳忱一眼:“见鬼的楚楚可怜的白云。衣者褚,草字头的芸。”
沈靳忱叹息了一声,从我身上翻下去,靠着床头点了根烟。
我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随手打开了床头的小灯。
沈靳忱深吸了两口烟,吐出一片白雾。
看着他这模样,我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句话。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那晚你打在我背上的拳头可真狠,嘴里还喊着‘你爱她就娶她,我们离婚,我为你流了两个孩子,两个!’当时我就觉得,你不是楚楚可怜那一挂的。”
“你应该都不是南方女子,但你很聪明,聪明地让我惊讶。”
沈靳忱说着,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又想到了那个雨夜我们相拥的画面,唇角露出一抹极深的笑意。
听他提起那晚,我的脸颊也有些发烫,我往上拉了拉被子,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到被子里去。
我撇了撇嘴,瓮声瓮气地道:“那晚是你要我帮你的。但我没想到,沈先生却是个恩将仇报的人,没经过我的允许就得到了我。”
我扭头看他,而他也恰好看向我。
四目相对,他的眸子温柔似水,仿佛有一种任由我撒野的宽容。
我终是选择了沉默。
我下床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
在浴室的门关上,隔绝出一个只有我的小空间时。
我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上,捂着脸哇哇大哭。
同时我打开了花洒,水流声很好地遮盖住了我的哭声。
我承认,我是一个风尘女子。
但我并不随意。
我不愿意跟一个我不爱的,甚至是不熟悉的男人,做这世间最亲密的事。
这会让我觉得,我以前所有的坚持都是一个笑话!
但我不怪他,相反,我乐意接受那个人是沈靳忱。
或许是因为他救了我,或许是因为他很好看,很男人。
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人,我想,我都不能这样安慰自己。
我站起身,简单地洗了个澡,然后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卧室走去。
沈靳忱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他的指间已经没有烟了,只余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烟草味。
我随意一瞥,眼神定格在他的手中。
此时他手里正拿着一本日记,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沈靳忱!”
我气恼,也不顾上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了,直接扑过去从他手里夺过日记。
但因为我太急,又刚洗完澡,脚下一滑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扑在了他身上。
他很瘦,骨头又硬又结实,硌得我胸口发疼。
我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将日记本重新放回它该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