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胃痛的频率越来越高,我知道,拜托李姐的那件事快要到了。
跟沈观南一起以后,我变得很娇气,一点小疼小痛就要发脾气。
沈观南的朋友们都说他脾气很臭,可自从跟我谈恋爱以后,他脾气好到没脾气,就算是我无理取闹,他也照哄不误,我很吃他那一套,他每次都把我抱得紧紧的,低低沉沉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我听到他喊我宝贝,那瞬间疼痛都消失了。
可现在,我疼得头冒冷汗,捂着胃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
换作以前,他肯定心疼得不得了,肯定会像上大学时,我被玻璃扎到手一样,紧紧把我的脑袋扣在怀里,不厌其烦地哄我。
但现在,身上的痛比当初玻璃扎进皮肉的时候还要痛苦百倍。
我趴在桌子上喊他的名字,「沈观南,你怎么还不来哄我啊?」
火车一路北上,在止痛药的作用下我睡着了,我梦到我回到了高中,见到了十八岁的沈观南,眼睛里只有我的沈观南,那个只爱我的沈观南。
如果有下辈子,我希望,在我的青春里,遇见的第一个人还是沈观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