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轻且快的关上。
接下来的几天,温年都没见过肖子洲。
始终是龚越泽在照顾她。
感觉身体好些了,温年取下输液药瓶,举着向外走去。
门打开的瞬间,一道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竟是肖子洲。
温年怔怔站着原地,没想到他会来看她。
肖子洲眸光一凝:“你想去哪儿?”
快速回过神,温年轻声开口:“躺久了,想随便走走。”
“生病就好好休息,别再给人添麻烦。”
男人语气中的嫌弃毫不掩饰,像一把刀在温年的五脏六腑里翻搅。
正出神,一道娇柔的声音倏地从转角处传来:“子洲,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温年怔了怔,转眸看去。
便见苏语漾走近,亲密地挽上肖子洲的手臂。
“只是路过。”肖子洲仍旧停在温年身前,眸光却关切的看向苏语漾:“医生怎么说?”
苏语漾扬了扬手里的报告:“医生说我的身体很好,可以备孕了!”
“那就好。”肖子洲浅浅一笑。
而温年却霎时脸色煞白。
备孕!
原来他是陪苏语漾过来体检,并不是来看她!
想到刚才看见肖子洲时的意动,温年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这时,苏语漾笑盈盈地望向温年:“你好点了吗?那天我吓坏了,都没来得及谢谢你,那种情况下还让子洲先救我出来。”
那天分明是肖子洲无视了她……
温年揪紧了病服衣摆,血液开始从输液管里回流。
忽然,一只手接过了温年举着的输液瓶。
“吃早餐了。”龚越泽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将她接到身侧。
温年也再待不下去一刻,顺势跟着走进病房。
窗外,落叶打着旋落下,深深的无力感蔓上心头。
温年呆呆地看着,脑海中却想象着肖子洲一家三口幸福的画面,心底生疼。
她自己也如落叶般,改变不了四季更替……
或许,她真的该放下这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
下午一点。
龚越泽才拎着垃圾出去,又传来阵阵敲门声。
温年清了清嗓子:“请进。”
是总指挥,身后还跟肖子洲。
简单问候过,肖子洲神色复杂的凝视着温年:“我昨天才知道你有这么严重幽闭恐惧症。”
他的一句话,抽走了温年全身的温度。
连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