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早死的远远……
话还未说完,江艳琴的视线就跟时溪对上。
四目相对,江艳琴毫不顾忌的挂断电话:“你听到了也好,结婚多年,丈夫碰都不碰你,时溪,做人要识相,否则就别怪江家心狠手辣。”
时溪强压下心底的恶寒:“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江艳琴眉尾微挑:“你很讨老太太欢心,你们离婚她不会同意,唯一的办法,就是言遇丧偶。”
或许是觉得这话有些重,她又仁慈地补充了句:“当然,作为补偿,江家不会为难时家。”
时溪瞬间想到今早江言遇也说过同样的话。
如出一辙的残忍决绝。
时溪缓步走近江艳琴,看着她微微诧异的眸子,而后轻声说了一句“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话毕,时溪起身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瘦弱背影,江艳琴眼底闪过复杂:“死丫头,就是靠着这副娇娇弱弱的模样才会哄得老太太信了她的鬼话。”
“轰隆!”
时溪刚出医院,磅礴的大雨倾泻而下。
她站在雨中,眼中的酸涩汹涌,模糊了眼前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
时家不能回,江家不容她,她还能去哪里。
这一霎,时溪觉得自己仿佛被世界抛弃,偌大的城市里,没有一处是她的容身之地。
她任由大雨冲刷自己,。
压抑许久的情绪,此刻终于释放:“为什么——!”
“呲——”
急刹车的声音传入耳畔,突然出现黑色迈巴赫,吓得时溪跌坐在地上。
车窗缓缓降下,江言遇扫量着雨中的狼狈的人,眼中的诧异瞬时变成嘲讽:“玩苦肉计玩到外头,准备把自己弄病了,去找奶奶告状?”
尖利的话刺的时溪心如刀绞:“我真希望自己能如你所想的卑鄙。”
江言遇凤眸微眯:“说什么疯话,滚回家去,别在这里丢人。”
时溪苦笑,哽咽了半晌才开口::“离婚协议我签好了,就在床头抽屉里,我可以死,但时氏是我爸的心血,你能不能别动?”
她强撑起身子,尾音发颤:“求你……”
江言遇心里突然一阵心烦意燥,可嘴里的话却仍旧锋利:“时溪,商场如战场,时家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在还没离婚前请你当好江太太,别一天到晚只会上演各种自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