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怎么也遮不住。
沈南安呼吸一滞,眼底的痛清晰可见,但她的嘴角却慢慢扬起笑容,灿烂而炫目。
“爱我……”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早已瘦弱不堪地沈南安被推倒在地背对着他,,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根本无法动弹,额前隐隐冒起冷汗。
“……疼。”
“闭嘴!”
灯光下,沈南安承受着她期盼了三年的夫妻生活,撇过头看着向昀泽脸上憎恨又无法控制住自己沉沦的神情,突然懂得了什么叫飞蛾扑火。
沈南安突然笑了,语调凄然地问道:“向昀泽,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向昀泽一顿,眼底讥讽闪过:“死?那我大概要庆祝一下了。”
沈南安呼吸一窒,接下来,没有发出一声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向昀泽才闷哼一声退出,表情冷漠。
沈南安躺在那,深沉的夜色遮住了她的狼狈,和被碾碎一地的奢求的爱。
客厅看着时钟滴答响起,清晰而缓慢。
空气中,无数张牙舞爪的人朝她奔来,不停抓扯着她的衣服咒骂:“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沈南安恍惚间似乎看到了自己去世的母亲,她说:“要不是为了生你,我怎么会死!要不是为了生你,我怎么会留下你爸一个人孤零零的,你就是个祸害,你就是个恶魔——!”
她的父亲,也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我当初就应该听那个大师的不让你活,你是扫把星,你会克死所有人,你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不,我不要,我不要。”她伸手四处挥舞,企图将面前的人影打散。
沈南安仓皇逃到二楼书房,这里是向昀泽对她标列的禁地,却也恰恰是她病发时唯一可以躲避的港湾。
沈南安满身是汗地躲在沙发角落蜷缩起来,眼底写满了惊恐。
耳畔里,那些刺耳的尖叫依旧不停,强烈的恐惧让她忍不住寻求庇护,可向昀泽的电话,没有任何悬念依旧是无法接通,因为,他早就把自己拉黑。
但惊慌却让她依旧对着话筒啜泣:“昀泽……昀泽,救我,救救我——!”
可是那个早已离家的男人根本不会听见。
他说,要庆祝一下,他希望……她死!
是啊,没人希望她活,一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