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与友人来到一家酒肆。
温沅秋识得这些人。
是凌渊的谋士,也有人在朝中为官,完完全全是他的人。
酒过三巡,一男子问起:“皇上打算何时迎回中宫?”
凌渊迷离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暗光,他咬牙开口:“那些大臣只知她有功,又救过朕,怎么不说她还干了些什么让朕丢尽颜面之事!”
温沅秋脸色一白,想起一件事。
只此一桩,便足以抵消千万功绩。
两年前宫宴上,她被人算计中药,被人与一男子关在暖春阁内,被凌渊抓个正着。
凌渊怕有损颜面,封锁了消息。
但自此后,凌渊便再也没有碰过她。
凌渊攥紧了酒杯,面色寒沉如水:“她水性杨花,平日里就会摆着张脸给朕看,却和那个奸夫有说有笑。”
“那日若不是朕及时赶到,还不知会发生何等苟且之事。”
“住口!”
就在这时,门被“嘭”的打开。
接着,一名男子冲到凌渊面前,愤怒大喊:“你可知你口中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即使伤害自己也不愿背叛你!”
温沅秋看着来人,有些惊讶。
这人便是那所谓的‘奸夫’!
司徒昼双手攥拳,一字一句解释道:“那日在宫宴上,一宫女斟酒时弄湿了我的衣物,带我去暖春阁换,然后便将门落了锁。”
“而后我才发现屋内早已昏迷的皇后娘娘,可屋内却燃起了催情香!”
“皇后娘娘醒来后,发现自己中了药,宁愿用簪子刺伤自己保持清醒,也不曾靠近我!”
“我和她清清白白!”
司徒昼的话掷地有声。
凌渊却是一字不信:“没有人证,随你怎么说。”
司徒昼更加气愤:“你真的信她会谋害皇嗣?皇后娘娘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
“她甚至爱到愿意接纳你那么多的妃子和孩子,你为什么不信她?!”
凌渊心一颤,却还是冷声道:“身为皇后,她本就理应大度。”
司徒昼再忍不住,一把揪住凌渊衣领:“你不配做她的丈夫!”
凌渊目光一沉:“来人!司徒将军以下犯上,抓起来!”
随后司徒昼便被挣扎着带了下去。
凌渊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温沅秋看到这一幕,又忍不住在他身边骂:“你不信我就算了,又为何连司徒将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