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结实硬朗得很,养两天就消淤了,走起路来也没多大影响。
这个时候姜挽宁还没睡,正挑灯把威远侯的鞋赶着最后一点完工。
见颜护卫回来了,姜挽宁便问:“二哥的尺码你探到了吗?”
颜护卫摇头,又把那只孤零零的鞋送上,“但属下偷拿了一只二少爷的鞋回来。”
姜挽宁见状眼皮一跳,“你居然偷他的鞋?”
她连忙把姜云逸的鞋接过手,鞋底已经被磨损得很厉害了。
他虽没穿,但鞋子洗得很干净。
姜挽宁连忙拿过尺子量下尺寸,又递给颜护卫,道:“你赶紧送回去,不然他可就发现了。你敢偷偷翻他的房间,被他知道有你的好果子吃。”
姜挽宁哪里知道他是已经受过罚才回来的?
颜护卫又挠挠头,拿着鞋子苦哈哈地送回去了。
隔几日,姜挽宁把给威远侯做好的那两双鞋送了出去。
威远侯踩着一双新鞋,十分踏实舒坦。
女儿就是他的小棉袄啊,穿着这新鞋,任它狂风暴雨,他都觉得热和和的。
威远侯到了军中,手下聚集了一干同龄的一起出生入死的武将。
他踩着新鞋,迈着沉稳的步子,威风凛凛地在武将们面前走来走去,喜滋滋道:“怎么样,我女儿给我做的新鞋,好看不好看?”
众武将见他面有得色,戏谑道:“还不是黑色鞋面,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不就一双鞋嘛,侯爷搞得跟这辈子都没穿过新鞋似的,何必呢。”
威远侯哆道:“你们懂什么,这是我女儿给我做的!”
便有武将道:“我也有女儿,每年都给我做新鞋!”
姜挽宁是没想到,威远侯在军中那些武将面前,简直成了个晒女狂魔。
威远侯就请教道:“我记得你也有儿子是吧。你给说说,这儿子女儿怎么做才能关系融洽呢?”
私心里,他还是希望姜挽宁和姜云逸能够亲近一些的。
武将:“呔,这血浓于水的事,需要做什么,这亲兄妹之间自然而然的就融洽了啊!”
“哦——”威远侯捋了捋短须,原来如此。
这要是没有血浓于水,就不能够和睦融洽了么?
另一武将又道:“这也不一定啊,我家那双儿女,小时候就十分不对头,跟八字相冲似的,一见面就掐架。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