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艰难喘息。
但周京泽俯身要吻初安妍的画面,怎么也甩不出脑海。
自己该怎么办?
谁能帮她戒掉对周京泽的喜欢?
还不等她想出头绪,耳边忽然传来一句:“堂堂一个国际摄影师,怎么一点小场面就吓得落荒而逃,你这个名号该不会是炒出来的吧?”
闻声,阮念初放下手,才发现周京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
他的脸上,是她毫不意外的轻蔑。
阮念初渐渐攥紧了拳,心中复杂的情绪骤然达到了顶峰。
周京泽却好像看不见她难看的脸色,还故意低头凑近她,似笑非笑问:“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阮念初脑中的弦‘叮’的断了,她猛地推开他,对上他的视线,一字一句否认:“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你。”
闻言,周京泽脸上的笑意也一点点消失:“那最好不过。”
话落,他就毫不留情转身离去。
阮念初的手心,却早已经汗湿。
她在原地待了足足半个小时,才返回拍摄现场,刚一回去就得知周京泽罢拍的消息。
之后,处理周京泽摆拍导致的后续问题,足足花了阮念初三个小时。
等全部忙完,已经到了晚上八点。
阮念初离开大厦,正上车准备回去,手机铃声猝不及防响起,她拿起手机一看,是闺蜜安然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一通数落:“你个死丫头,回国好几天了都不联系我,限你半个小时赶到滨海酒吧,不然我们这闺蜜就没得做了。”
阮念初无奈答应:“好,我知道了。”
……
两个小时后,滨海酒吧。
阮念初坐在吧台上,一杯接着一杯往肚里灌酒。
安然拦都拦不住:“我说你悠着点啊,我叫你来主要是叙旧,你一个不会喝酒的喝那么多干嘛?”
阮念初握着酒杯,摇了摇头,都说酒能消愁,可她喝了这么多酒,脑子反而还越来越乱,想得全是周京泽。
“然然,我真的不明白,周京泽十八岁生日前,我们的关系明明已经缓和,可后来他怎么就莫名其妙更加厌恶我了?难道是我送的生日礼物他不喜欢?”
迷糊间,耳边却传来安然诧异至极的声音——
“你不记得了吗?你在周京泽十八岁生日宴上喝醉,众目睽睽下强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