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
红肿的脸,凌乱的头发,狼狈的样子,难堪偏过头去,假装不认识他,干扁扁的客气道:“谢谢贺先生。”
贺年寒手中的文件,往旁边一放,身体往我这边挪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抱着南南往车门旁边挪去。
“给我!”
贺年寒对我伸手。
“啊!”我轻轻的啊出声音,完全不知道他现在要什么。
他面无表情的凝视着我,手又往我的面前伸了伸:“把你女儿给我!”
南南在小心的啜泣,我摇头拒绝:“谢谢贺先生,我女儿她怕生人,我自己抱就好!”
我话音刚落,一方纯色手帕落在我的怀中,贺年寒直接伸手把南南从我怀里接了过去。
肖攸宁再一次惊呼:“贺先生,我家的小孩有些情绪,别弄伤了您?”
“没事!”贺年寒神色淡淡,眼睛看不出多余的光亮。
不喜欢陌生人的南南,到了他的怀中,就开始挣扎,贺年寒轻轻哼了起来。
低沉的嗓音,哼的是在梅沙酒店哼过的那个曲调,肖攸宁听到他的哼声,双眼瞪得跟鸡蛋一副见鬼的模样,半天缓不过神来。
南南在他的怀里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连我都是满目震惊,慢慢的捡起腿上的帕子,小心的把帕子捂在脸上掩盖眼中神色。
他的手帕上还带着淡淡的檀香味,不是新的,是用过几回的旧手拍。
肖攸宁从震惊中醒来,挑着眉头,问我是不是认识贺先生?
我冲着她摇了摇头,贺年寒没有说认识我,我哪里敢说认识他?
肖攸宁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车子平缓的行驶,不大一会儿到了人民医院,我急忙下车,在车门口要从他的怀里接过南南。
岂料贺年寒冷漠的眼神一瞟,抱着南南从车子上走下来,南南已经在他怀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肖攸宁急忙拉着我,边往医院奔去边道:“贺先生,我们先去挂号!”
贺年寒迈着长腿,跟在我们身后,每走一步恍若都踏在我的心尖,让我感觉低如尘埃的卑贱。
挂了急诊,南南身上的抓伤被消了毒擦了药,还挂了消炎水,医生告诉我等南南醒了之后水挂完就可以走了。
满脸泪痕,让肖攸宁给我盯了一下南南,自己跑到洗手间,洗了一下脸。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