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看戏的表情。
果然，那人居然真说了起来：“大家刚刚不是想听听这水家二小姐的事吗？正巧，那位公子就赠银百两，让在下讲讲这水二小姐。在下真是万分替那水二小姐惭愧啊！”
眼，微微挑起，但只是微微，鼻里哼了一声。
“为她惭愧？”所有人都不解。
“是啊，你想想，那水二小姐值百两吗？不值啊！”他大声说着，“据传啊，注意，这是据传，她母亲本是水家的一名侍妾，这侍妾也就罢了，可她原是个qinglou女子。不知用了什么妖媚功夫，把水老爷给迷上了，就给纳做小妾。”白衣边说边叹气，“可怜水老爷啊！”
“可怜什么？”又有人问了。
白衣长长叹口气，“本是娶了个妖媚的qinglou女子回家，这也倒罢了，可你知道那水二小姐吗？哎！”又叹气，“水二小姐骨子里就有妖媚气，十分喜欢去qinglou，甚至还挂牌。你说，这样的人，人家宇王能要吗？”
“于是乎，水老爷就求人哪，一定要把她家二小姐给嫁了出去！”
可那青衣只是淡淡说道：“你似乎很了解水家？”声音很低，相信惟有他能听到。
酒在杯里微微一颤，小小漾了一圈，又静了下去。
他高声道：“大家刚刚说水家，可知道水家这二小姐的闺名为何？”一脸戏谑的笑意。
“是什么？”果然这些人闲来无事，都喜欢打听，而且，天下美人多得是，才女也多得是，惟有姐姐是才女，妹妹是美女的，怕就只有这水家二小姐一人了吧！于是人人都是好奇着。
“她叫水灵……”微微顿了顿，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整个醉心楼都安静了下来，他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终于吐出了一个字，“妖！”
“妖？”
“水灵妖？”
所有人都不信，哄笑声再起：“水灵妖？”
“你说什么？”身边那青衣人终于开口了，眼底里还在些怒意。
他笑着道：“怎么说？水灵妖啊！京城里人都说她是个妖女，虽然长得不如姐姐妹妹，却是男人一接近她，就会不由爱上她，而且所有喜欢她的男人都没有好结果！这不是妖女是什么？再有，京中多少人家公子哥儿一听到水二小姐，便逃之夭夭……